郑允芝点头道:“却不料闯贼分外看重这二百万军饷,先派了刘宗敏两万雄师不说,鄙人官查到军饷藏匿之处时,贼子刘宗敏的雄师就在裕州。下官正要联络督师,又有一支贼兵北来。”
“下官手中只要五个百户,不到六百人。将以三个百户前去舞阳二郎山驱逐护送。可贼将郝摇旗引万余兵马来攻,就在城外将军饷劫走。贼人劫走了军饷不说,还要攻破叶县,下官有力,只好将贼兵引入叶县放了把火,这才撤入方城山中。”
郑允芝却点头不止:“但是下官虽截杀了一只虎,但裕州这边却一场大败。下官在击破一只虎后,令麾下百户嬴翌率军南下,逢左军大败,贼人已杀入裕州城中。恰是危急时候,百户嬴翌奋勇抢先,鼓励士气,才一举将贼兵击破,还斩杀了刘宗敏、郝摇旗。”
“哦!”两人闻言瞠目:“一只虎也被俘获?”
“恰是。”郑允芝道:“那贼将现在还在方城山中羁押。”
一时候不由有些心凉。
这内里的环境,两个监军又如何不知?
“这...这嬴翌是何人?”余爵和任栋对视一眼,任栋道:“竟以数千青壮破数万贼兵?”
余爵和任栋都点头不止。
半晌前任栋道:“贼人贼性,生独吞之心倒也在道理当中。”
“然也。”郑允芝道:“下官重担在身,客岁履任以后,便将叶县百姓迁往方城山中。下官撤入方城山,便从中征募了五千青壮。”
“恰是那白河谷。”郑允芝叹道:“下官部下之人皆是这一带本地人,是以熟知地理,发觉到白河谷中有人迹,约数千人,下官不敢打草惊蛇,便筹办联络丁督师。”
“夺回军饷?”余爵眼睛微微一眯,捻须道:“贼人劫走军饷,莫非未曾运走?”
“此人在那边,何不叫来一见?”听郑允芝吹嘘,余爵任栋都有些猎奇。
“五千青壮?”两个监军很敏感的锁定了这个数字。
余爵与任栋对视一眼,微微点头。
郑允芝暴露深觉得然的神采:“下官也是这般设法。是以悄悄叫人刺探贼人藏银之处。”
“下官无法,只得越级奏报京师。同时将动静传至襄阳,便于两位监军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