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赈灾宴是为汉阳百姓筹集物质而办的,何人如此大胆,竟然敢粉碎赈灾宴?”
陈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哭啼啼道:“沈初不晓得从那里找来了一个乞丐,口口声声说是我身边王妈妈的相好,将很多肮脏事都栽赃到我头上。
冯皇后轻笑,“看来小沈大民气中另有怨气,这些事你母亲即使有错,但想来也是一时胡涂,受人蒙蔽罢了。
陈氏悄悄松了口气,冷静退到了角落里。
呵呵,就算沈初挑破当年假大师的事,戳穿她做过的统统事又如何?
朝中现在武将残落,能带兵的只要武安侯和李将军。
发觉到陈氏对劲的眼神,沈初捻了捻手指,身后却传来裴渊的低笑声。
明显她甚么都没流露,裴渊这家伙仿佛总能看破她的心机与战略。
裴渊看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气恼,唇角轻扬,“不如本皇子猜猜你的后招是甚么?”
冯皇后撇到陈氏惨白的脸,心中猜到了七八分。
长宁侯晓得冯皇后成心保护陈氏,也不敢多说,只重重叹了口气,“今后不成如此胡涂了。”
这家伙莫非能透视民气不成?
陈氏扑倒在地上,痛哭出声:“皇后娘娘,您可算是来了,妾身无能,您交办的赈灾宴没有办好,让人生生粉碎了。”
冯皇后松了口气,呵叱陈氏,“还不从速退到边上去,等赈灾宴过后,本宫再好好教诲你。”
冯皇后神采微沉,“一个乞丐说得话,岂能随便信赖?”
她说着,向陈氏使了个眼神。
李夫人出列,一脸愤恚的求皇后主持公道。
冯皇后心一沉,心中再次骂陈氏笨拙。
沈初昂首,笑容微凉,“用假羽士为臣批命,放火燃烧道观,几番刺杀,下药,乃至想用李将军家的女人谗谄臣,皇后娘娘以为这些都是侯府的家事吗?”
没有人敢答复冯皇后的话。
“哦?看来你另有后招。”裴渊眼底闪起一抹兴味,目光扫了一圈,最后定在了冯皇后身上,不由轻啧出声。
何况这毕竟是侯府家事,闹到赈灾宴上来讲毕竟不好,你母亲已经向你报歉,本宫劝你好好考虑一番。”
前次算计赵德文便是,此次又是。
妾身百口莫辩,幸亏娘娘您来了,您再不来,妾身就只能以死来证明净了。”
裴渊收回一声嗤笑,“这件事还是长宁侯本身来讲比较好,或者陈夫人情愿本身交代?”
没看刚才口口声声说她不配做侯府主母的长宁侯现在连屁都不放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