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王说完,觑着隆庆帝的神采。
一脚踹在了周太医肩膀上。
说,睿王去那里了?”
恒王见他支支吾吾,顿时心中对劲。
固然周太医喜好板着脸,跟个木板似的,但好歹是个伴呀。
真像他们说的去扬州找沈初了?嗯?”
“那你说老六去了那里?”
又或者是去了飞鹰卫,殿下在府里闷了好久,早就想回飞鹰卫了。
金宝用力眨了眨眼,真的是殿下返来了。
陛下都亲身来探视殿下了,心中天然是疼惜殿下的,又如何会见怪殿下呢。”
金宝神采泛白,心中悄悄叫苦。
“六弟,你就别支支吾吾了,你若真的去了扬州也没甚么,劈面向父皇请个罪就是了。”
思疑裴渊用心在骂他。
刚才一出去没看到六弟在,儿臣内心当时就一格登,还觉得六弟真的去扬州找小沈大人了呢。”
“六弟这个主子真是长了一张巧嘴啊,去街上逛逛倒也好,今儿早上儿臣听刑部的人说扬州的案子告破了。
金宝一番话,令隆庆帝神采和缓了两分,脸上只剩下了两分余怒。
预期的疼痛却没有落下来,头顶响起一道笑得混不吝的声音。
隆庆帝看看床上,再看看蒲伏在脚下的周太医,顿时怒不成遏。
他跪在地上向隆庆帝磕了个头。
金宝一激灵,倏然转头看畴昔。
“去扬州?”裴渊一脸错愕,“哪个王八羔子说我去扬州了?
裴渊笑了笑,“腿上的伤口已经完整好了,只要胸前的伤口还没完整长好。
隆庆帝却没叫他起来,半眯着眼打量着他,脸上看不出喜怒来。
裴渊将廷杖丢在地上,背动手笑吟吟地走过来。
我的殿下啊,你快返来吧。
“主子正想出门去找殿下呢,陛下和恒王就来了,主子怕陛下指责殿下不好好养伤,还出去乱跑。
周太医跪在地上,瑟瑟颤栗,却咬紧牙关一个字也不肯说。
另有人说在扬州看到了六弟,我当时还斥责了那人,六弟好幸亏都城养伤,如何能够会去扬州呢。
“哦?”隆庆帝挑眉,“伤还没养好就急着跑出去了,说说吧,跑去那里了?
裴渊神采微顿,“儿臣...儿臣.....”
恒王眼底闪过一抹阴沉,脸上倒是一副担忧的神情。
金宝跪在地上,不断地叩首。
恒王看到俄然呈现的裴渊,惊得倏然站直了身子。
思疑他又一次被暗戳戳的骂了。
金宝一边抹泪,一边为自家殿下打苦情牌。
他还说好多天没见到陛下,内心实在驰念,念叨说哪怕眼下不能去见陛下,能为陛下办差也是好的。”
我倒是想去啊,父皇让我去吗?”
金宝一颤抖,下认识闭上了眼睛。
恒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