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师父。”公玉飒容躬身领命。
“新京?”公玉飒容一愣,“师父您筹办返回总坛?那这里的事情如何办?阿谁宇文罡有勇无谋,如果没有您在这里压阵,他怕是会将更多的大戎儿郎断送在这津门关外!”
谁知这记凝集了他六胜利力的赤阳掌,却在帐门前被生生地拦住了,竟然连帐帘都没能掀动涓滴!
公玉飒容不由急道:“他已派过四批人了,没有一次到手,既然明知对方严阵以待,他为何还要让本身的部下不竭地去送命?!”
终究,在一声感喟以后,他迈步出了营帐,来到营帐旁的那一片花囿前。
独笑穹俄然嘲笑一声,抬手便是迅疾的一掌,挥向帐外!
一阵夜风吹动了帐帘,他渐渐地放下了手里的书,双目中精光一闪,沉声问道:“不知是何方高人驾临?”
回到帐中,独笑穹并没有熄灯睡下,而是将灯芯又挑亮了些,拿起放在书案上的一部兵法,在灯下细读起来。
“与教主二十万雄师压境欲强夺大裕的国土比起来,鄙人的礼数已算是全面很多吧?”
帐外那人倒是调侃地笑道:“教主的二十万雄师窝在津门关外已达数月之久,倒是连大裕国土的边儿都没能沾上半点儿,竟然还美意义站在这里说甚么‘囊中之物’如许的笑话!看来比起这厚颜无耻的工夫,鄙人确是要对教主道一句‘甘拜下风’了。不过呢,如果比起抢东西的本领,鄙人倒是毫不会输给教主的。”
“那么中间如此吃力地将这些刺客又给我送了返来,莫非是想讨些甚么归去?”
独笑穹神采沉郁隧道:“即便是我在这里,他也一定肯听我的。方才他执意要派人去刺杀阿谁宋行野,想来又是个有去无回的结局!”
独笑穹狠狠地瞪了公玉飒容一眼,怒声道:“你觉得北境军的帅府是随便闯的吗?!一个不谨慎落入了对方的圈套,纵是你有当年人间第一妙手凌天的技艺,也难保能够满身而退!”
帐外接连传来两下“扑通”之声,随后一个清越的声音道:“全部虎帐当中只要这顶军帐内还亮着灯,我想能在这个时候还挑灯夜读的北戎人,怕是只要独教主了,倒是公然没有让我猜错!不知独教主正在读的是哪一部兵法?”
公玉飒容闻言大惊,“师父!您方才说‘兵败’?”
“师父,这宇文罡毕竟是军中主帅,并且他还是大戎众皇子中最有能够成为太子的人,您如许公开与他作对,怕是有些不当吧?不如师父您彻夜就让我去闯一回北境军的帅府――”
津门关外戎军大营的一座军帐以内,独笑穹将刚看完的密函放在灯前烧了,随后回身对肃立一旁的公玉飒容道:“明日你便潜入关内,南下去与你的兄长汇合,并在暗中助他查出阿谁会使拜别箭之人的来源。”
公玉飒容顿时被训得垂下了头去,却还是忍不住低声劝道:“但是宇文罡此人气度狭小,又睚眦必报,师父您本日获咎了他,今后不免不会遭到他的抨击。”
独笑穹嘲笑一声,道:“莫非我独笑穹还会怕这类无能之辈的抨击吗?!再者说,此次兵败,他宇文罡还能不能坐上这个太子之位,也未可知!”
“是,师父也早些安息,徒儿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