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惊怔了一瞬以后,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当即跳起家来,破口痛骂道:“这贼人使诈!他底子没有使拜别箭!他――他扮成我们的人逃脱了!”
白近山低声向他身边的一名副舵主交代了几句,那位副舵主便立即将他的话传了下去。
众所周知的是,大裕的厢军一贯甚少练习,几无战力。常日里,让他们杀些不堪忍耐官府逼迫而抖擞抵挡的布衣百姓,倒是一个个得心应手。可一旦派去剿匪,必是被打得捧首鼠窜,终究还是要杀些布衣百姓冒充悍匪领赏。是以,由这些人嘴里所说出的话,实是过分不成信。
此事所带来的严峻结果便是,宣州分舵主白近山因批示围捕行动得胜,且又用子虚动静对付塞责,遭到了忠义盟的峻厉惩办。
襄州间隔大裕帝都景阳已不敷百里之遥,也就是说,阿谁拜别箭间隔忠义盟的总舵越来越近了。
听到他这么一喊,他的那些部属们顿时都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