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钟的阳光,斜斜的从窗口照出去,撒在床头。
说到这儿,凤姐手中的一根烟快吸完了,她又接上一根。
凤姐伏在海侠的胸膛上,温驯的像头小羔羊。
海侠想规劝她不要抽烟太凶,但是看到她的情感有点冲动,就任她抽了。
凤姐点了点头:“我向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这类话,因为我在的位置,不答应我软弱,不答应我脆弱。不过,我信赖你,你必然不会笑我的。”
凤姐伏在海侠的怀里,海侠感到凤姐的身子在颤抖。
凤姐说着这些话,神情固然安静,眼睛中却有着伤感和凄楚。
凤姐手中的卷烟都将近烧到她的手指了,她仍然没有发觉。
“那年,我二十二岁了,在歌厅做了二年了。这家歌厅也是舞场,也有‘蜜斯’陪客人出台。看惯了这类场面,我变的无所谓,只不过是我心中有暗影。客人都说我冷若冰霜,是性冷酷。妈妈生也因为我不肯陪客人,常常给我神采看,只因为另有客人捧我的场,指明点我,才没有赶我走人。我越是冷若冰霜,男人就越是贱骨头,越是想获得我,看到这些男人的贱像,只是让我更恶感,更瞧不起男人。厥后,我的艳名和冷酷传了出去,男人更是以能获得我的身子为荣,乃至有人开出了赌注。有一个老迈,听到了这事,看到我长的标致,就想对我用硬的。妈妈生也不敢获咎他。我果断抵挡,阿谁老迈建议急来,把我弄到一个包间里,让他部下的三个兄弟把我按在桌子上。阿谁包间的隔声结果很强,我喊破喉咙内里都没有人听到。就在我将近被欺侮时,包间的门被人踹开了,一个男人拿了把刀子,俄然出去,架在阿谁老迈的脖子上,把我救出去。这个男人就是何龙!”
海侠内心感喟了一声。他不喜好太悲惨的事情,乃至不想听,但是他晓得这个天下上,悲惨的事情,还在每时每刻都在产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