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遵旨!”夏奎和夏子橙异口同声。
“陛下,臣以为孙侍郎尚且年幼,犯些弊端也并非不能谅解。依老臣之见,应小惩大诫。”立即有一老臣站了出来帮孙文说话。
夏奎又想起,何诗吟归家时的描述,二位神仙被陛下肚子留下……他这才反应过来,本身大抵是被操纵了。不过,这究竟是如何回事?
“但,极刑可免,活罪难逃。本日起,隔去孙文礼部侍郎之值,贬为百姓。着,陈思为礼部侍郎。”
“陛下,臣从未听闻夏老将军另有嫡次子,该不会是夏子橙冒名的罢?老臣以为,此事还需细细考虑。”兵部尚书立即站出来反对。
“我没事……”夏慊话音刚落立即咻的一声,躲回了囊袋里。
“都怪我不好,等回了夏府,我再给你弄个被子,你忍一忍哈,归去给你煎药。” 夏子橙有些心疼的戳戳他的小脑袋。
韩书摇了点头,规复严厉的神采,小声道“陛下所托罢了,望夏将军不负众望。”
“冤枉!孙侍郎,那父女的尸首还在我府中,你是否要亲身去瞧一瞧,问问他们,秘闻是否冤枉你了?”韩书歪头,脸上透着鄙夷。
“啊切!”又响起了一声,声音貌似是从夏子橙身上传来的,但是人家确切站着纹丝不动啊。莫非是幻听?
“朕念着,夏老将军劳苦功高,夏至将军更是年纪轻简便遭受不测。找回夏氏遗孤,甚是不易。”离衍顿了顿,道“封夏子橙为镇南将军,本有孙文掌管的原夏家兵马,本日起全数交回夏子橙手中。夏氏老宅赐赉夏将军,赐吏部侍郎夏奎新府邸,本日搬出。”
夏子橙的神采有些微微的一样,但很快又收了起来“陛下,臣身为夏家嫡次子却未曾露面,此事与我夏家家事有关,不敷为外人道也。但,韩丞相位高权重,自当不会扯谎。他既能为臣证明,其别人便不该妄自猜想,切磋我夏家家事。”
“夏将军所言甚是。”离衍点点头,“但倘若众爱卿还是思疑,朕便让御史台去查证,趁便查查,前阵子赈灾银两失窃之事?众爱卿感觉如何?”
朝堂顿时雅雀无声,当然孙派的人想反对,但才方才救回孙文一命,若一味逼着陛下只怕不当。世人正在细细考虑。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朝堂之上,公公挽着拂尘,尖尖的嗓声响彻朝堂。
“朕另有一件大喜之事要奉告众位爱卿。”离衍敲了敲龙椅,“前朝老臣夏老将军,和夏至夏将军不幸被乱党所杀。所幸,前几日,朕寻到了夏老将军流落在外的嫡次子。且熟读兵法,破有夏老风采。来人,宣夏子橙上殿。”
“陛下,臣有事启奏。”左丞相韩书站了出来,跪在朝堂中心,背挺得很直,一副老当益壮的模样。
毕竟,这兵权转移的事,事关他的好处。孙文虽握着兵权,但现实在打理的都是这兵部尚书啊。
“陛下,臣以为,孙文乃皇后胞弟,孙国公季子。孙老身为本朝的建国大将军,且为国戍守边陲,若冒然正法孙侍郎,则只怕令孙国公心寒啊,望陛下三思。”
“啊切!”又响了一声
“禀陛下,离国律法有言,强抢民女者,隔去官职,打一百大板放逐边陲5载,滥杀无辜者,按罪当诛。而孙侍郎知法犯法,因罪加一等。”
“哦,这么说,李尚书是在思疑朕,在扯谎咯?”离衍又暴露那副招牌似笑非笑的笑容。
“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百官跪安,韩书站了起家,细细的打量了几眼夏子橙,目光锋利的仿佛要看破他了。
“臣,陈思谢陛下汲引。臣自当鞠躬尽瘁,为陛下分忧解难。”陈思一脸欣喜的出来领旨谢恩。他本在这朝廷,只是大家看不起的小官职,没想到俄然晋升。也不知是福是祸。但,他才不是那等贪恐怕死的人,机遇来了,自当好好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