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如何样?我是换了别人的命格,可我也没换你的,你犯得着如许么?”
“甚么?”
成烟罗一步步走到侯惠珠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当谁都和你一样吗?”
侯惠珠眼中闪过一丝妒意:“看起来,秦翊公然对你很好啊,但是你岂不知现在对你越好,将来对你越狠。”
“甚么?”
成烟罗挥了挥衣袖,便把侯惠珠打倒在地上:“真凤的命格岂容你说换就换的,秦翊又岂是你能肖想的?”
侯惠珠惊住:“没想到,你竟是,竟是如此体味我。”
她再不看侯惠珠一眼,转过身便朝门外走去,一阵风吹过,掀起成烟罗身后如血的披风,她大步分开,那萧洒的身姿叫侯惠珠又嫉又妒。
成烟罗嘲笑一声,也不嫌脏,拉了把缺腿的椅子坐下,淡笑着看着成烟罗:“你倒是想换我的命格,可你们却没阿谁本领,实话与你说了吧,我七岁那年有一天夜间满身疼的要命,身材里仿佛有甚么东西要出来一样,我还看到凤凰哀鸣,久久在我身边盘桓不肯拜别,我当时候不晓得这是为甚么,厥后想明白了,便是侯平老儿找了法师要换我的命格,可惜了,你们没有胜利。”
成烟罗勾唇,暴露一个讽刺的笑来。
成烟罗又看侯惠珠一眼:“做了多少恶,便要还回多少来,你,好自为之吧。”
随后,成烟罗就叫人去粤府给秦翊报信,只说已经攻入长安,拿下了北周,只等秦翊到来。
“不过几句话,就想教唆我和秦翊离心,侯惠珠,你是太高看了你本身,还是太低看了我?”
她越想越感觉便是如此。
侯惠珠惊的一下子就站了起来:“你,你,当初,当初法师说真凤就在长安,竟没想到是你,是你……”
这么想着,侯惠珠满心的妒意与恨意:“早晓得如此,当初就该找个更短长的法师,那我便能嫁给秦翊,现在这皇后也是我的,哼,我传闻秦翊俊美非常,人也温文有礼,这可比薛枫阿谁废料强多了。”
她倒不气侯惠珠想换她的命,她气的是侯惠珠惦记取秦翊。
侯惠珠一时气的噎住。
成烟罗到当阳殿的时候,铁柱已经带着人把程燕然的尸首从北周王陵中起了出来,放到特制的棺木中,着人护送回粤府。
成烟罗靠近了,呵呵笑道:“我说了,欠了别人的总归要还的,这程燕然也是虚凰之命,你当初换了人家的命格,现在可不要拿你,另有你娘家,你后代的性命来还么。”
成烟罗神采就阴沉了下来。
想现在成烟罗带兵攻入长安,这全部天下都归了南齐,而秦翊便是南齐的宰相,这两口儿一文一武把持南齐的军政要务,想要即位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秦翊即位为帝,那成烟罗便是皇后,这真凤命格,就应在这里了。
成烟罗笑着弹了弹身上的灰:“不是我体味你,而是我体味燕贵妃,不,应当叫程燕然,你应当不晓得程燕然是何许人吧,我得跟你好好的说说了,程燕然和我们家秦翊都是承平村人,她的父亲是秦翊的夫子,两人但是青梅竹马的玩伴,厥后我们到了粤府,将被拐卖到青楼的程燕然赎回,她在我们家呆了好些年呢,帮着我摒挡家务,办理铺子,好些事情都要靠她打理,她对我们,那是真正的情深意重。”
侯惠珠怔住,好半天眼圈都红了,泪水一滴滴掉下来:“竟然如此,竟然如此,薛枫,你这个蠢货,你害了我,害了我啊……好一个燕贵妃,好一个燕皇后……”
成烟罗理了理衣衿,嘲笑一声:“公然,真凤便是真凤,虚凰就是虚凰,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你当初害了吴姐姐的性命得了这虚凰的命格,现在还不是还返来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