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现在成烟罗带兵攻入长安,这全部天下都归了南齐,而秦翊便是南齐的宰相,这两口儿一文一武把持南齐的军政要务,想要即位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秦翊即位为帝,那成烟罗便是皇后,这真凤命格,就应在这里了。
成烟罗挥了挥衣袖,便把侯惠珠打倒在地上:“真凤的命格岂容你说换就换的,秦翊又岂是你能肖想的?”
她叫过铁柱叮咛了一些事情,又再次清理了一遍皇宫,才放心安息一下。
“不知所谓的东西。”
随后,成烟罗就叫人去粤府给秦翊报信,只说已经攻入长安,拿下了北周,只等秦翊到来。
成烟罗又看侯惠珠一眼:“做了多少恶,便要还回多少来,你,好自为之吧。”
成烟罗看看四周:“真没想到啊,当初鲜敞亮丽的相府嫡女,现在就住在这类破处所,过程着这类苟延残喘的日子,也是,偷了别人的东西,总归要还返来的嘛,你能多活这些年,实在已经很不错了。”
“侯惠珠。”
到了现在,侯惠珠都不晓得改过,成烟罗对她更加的腻歪。
侯惠珠怔住,好半天眼圈都红了,泪水一滴滴掉下来:“竟然如此,竟然如此,薛枫,你这个蠢货,你害了我,害了我啊……好一个燕贵妃,好一个燕皇后……”
成烟罗神采就阴沉了下来。
侯惠珠一时气的噎住。
侯惠珠惊住:“没想到,你竟是,竟是如此体味我。”
成烟罗笑着弹了弹身上的灰:“不是我体味你,而是我体味燕贵妃,不,应当叫程燕然,你应当不晓得程燕然是何许人吧,我得跟你好好的说说了,程燕然和我们家秦翊都是承平村人,她的父亲是秦翊的夫子,两人但是青梅竹马的玩伴,厥后我们到了粤府,将被拐卖到青楼的程燕然赎回,她在我们家呆了好些年呢,帮着我摒挡家务,办理铺子,好些事情都要靠她打理,她对我们,那是真正的情深意重。”
“是又如何样?我是换了别人的命格,可我也没换你的,你犯得着如许么?”
成烟罗到当阳殿的时候,铁柱已经带着人把程燕然的尸首从北周王陵中起了出来,放到特制的棺木中,着人护送回粤府。
侯惠珠愣住。
她再不看侯惠珠一眼,转过身便朝门外走去,一阵风吹过,掀起成烟罗身后如血的披风,她大步分开,那萧洒的身姿叫侯惠珠又嫉又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