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一疼,柔滑的双唇被男人含住,纪阑珊身材一僵,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也没有经历做出任何反应,口腔就被男人湿滑的舌侵犯。
他挑着她的唇~吻着,吮着,像是恨不得要把她吸入腹中。
帐篷里的氛围越来越伤害,男人粗重的呼吸越来越强,越来越近。
“滴滴!滴!滴滴滴!”有节拍的响声突破了山中的喧闹和帐篷里森冷的氛围。
结束了这一场如极刑普通的欢~爱以后,纪阑珊已经精疲力尽,整小我如同被拆开了普通。
之前也有在网上看到过,说是第一次挑选如许女上男下的位置是最疼的。但是固执的纪阑珊仍然毫不踌躇的把男人压在了身下,既然已经挑选了这么无节操的体例把本身的第一次给交了出去,那么就不能再屈辱的被压在身下了。
纪阑珊有些慌,不敢收回喊叫声,只是用手掌抵住男人坚固的胸膛,把他往外推。
伊蓦地抿着薄弱的唇,五官的线条紧紧的绷着,黑檀般的眼眸中迸收回一股慑人的杀气。连落在帐篷顶上的几只小鸟都感遭到了非常的氛围,挥着翅膀四散飞走。
伊蓦地逼迫本身沉着下来,这是他活了二十五年以来第一次不沉着的将近失控,竟然是为了一个素不了解的女地痞。
唇仍然被缠着,男人的大掌灼灼的握住她胸~前的柔嫩,身材一挺,强势的将她占有,扯破般的疼痛再次向她囊括而来。
做了天大的错事竟然还敢留下罪证,这是一种挑衅,是赤~裸~裸的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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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一场梦,那么是不是代表着他被强了?
向来没有和一个男人唇齿附近,呼吸相缠过,纪阑珊竟一时乱了心智。
与此同时,纪阑珊又为本身有这类感受而耻辱,如身在水深炽热当中……
手方才摸到帐篷帘子,纤细的脚腕被炽热的大把握住,纪阑珊本来就站得不稳,身子一歪就向着空中倒了下去。心下一慌,觉得男人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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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管本身使多大的力量,都仿佛泥牛入海,刹时被淹没,身子和男人贴合得越来越紧密。
纪阑珊伸直着身子瑟瑟颤栗,感受着男人疾风骤雨般的猖獗。
伸手摸过那台小巧的通信器,握在手里,看着红色的小灯一闪一灭,胸中统统的豪情都被燃起,端倪间终究有了些松动和非常的光彩。
好!很好!不但被强了,并且还被伤了,这个变态的女地痞!
伊蓦地的脸上寒气逼人,都雅的五官仿佛被凝上了一层冰,连这帐篷里的温度都跟着突然降落。
健硕而线条清楚的胸肌上,被抓出了几道血痕……
他伊蓦地竟然在神不知鬼不觉的环境下被个“女地痞”给睡了。
但是又有一种快~慰感在挠着她,让她的内心越来越痒,身材几近快瘫软成了一滩水。
她连声音都是颤抖的,因为疼痛,紧绷的手指死死的抠着男人健硕的胸膛。
这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天啊!竟然让她碰到了个禽兽!她真悔怨当初没有挑选那些40+的老男人。
伊蓦地看到放在睡袋里的通信器闪着红色的灯,这声音的节拍是他事前和本身的部下定好的暗号。
看来这个女地痞要等等再清算了,倒是能够让她多清闲一阵子,毕竟现在甚么也没有贰心中的江山国度首要。
满身紧绷疼痛的同时,又多了一丝非常的感受,酥酥麻麻的,满身都仿佛有微小的电畅通过。
一个激灵从睡袋里坐起来,伸开双眼看到帐篷里的混乱与不堪。
只是,她真的没有想到,被人间男女所津津乐道的欢~爱之事,竟然是如此痛不欲生的,哪有一点兴趣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