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被窜改过来,刹时被压在了男人的身下,他不稳的呼吸就喷洒在纪阑珊的耳畔,带着淡淡的薄荷香气,热烫的唇就擦着她圆润如珍珠的耳垂。
如果不是一场梦,那么是不是代表着他被强了?
他挑着她的唇~吻着,吮着,像是恨不得要把她吸入腹中。
满身紧绷疼痛的同时,又多了一丝非常的感受,酥酥麻麻的,满身都仿佛有微小的电畅通过。
向来没有和一个男人唇齿附近,呼吸相缠过,纪阑珊竟一时乱了心智。
好!很好!不但被强了,并且还被伤了,这个变态的女地痞!
之前也有在网上看到过,说是第一次挑选如许女上男下的位置是最疼的。但是固执的纪阑珊仍然毫不踌躇的把男人压在了身下,既然已经挑选了这么无节操的体例把本身的第一次给交了出去,那么就不能再屈辱的被压在身下了。
事成了!他能够下山了。
好!真的很好!
手方才摸到帐篷帘子,纤细的脚腕被炽热的大把握住,纪阑珊本来就站得不稳,身子一歪就向着空中倒了下去。心下一慌,觉得男人醒了过来。
纪阑珊感觉本身必然是快死了,身子一半儿在天国,一半儿在天国……
男人的神智还是不复苏的。靠!这到底是给人家下了多大剂量的药啊?!是不是想害死本身,纪阑珊在内心骂着莫凉。
一个激灵从睡袋里坐起来,伸开双眼看到帐篷里的混乱与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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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阑珊伸直着身子瑟瑟颤栗,感受着男人疾风骤雨般的猖獗。
结束了这一场如极刑普通的欢~爱以后,纪阑珊已经精疲力尽,整小我如同被拆开了普通。
他抓过身边的衣服,一条红色的女款底~裤映入视线。
看来这个女地痞要等等再清算了,倒是能够让她多清闲一阵子,毕竟现在甚么也没有贰心中的江山国度首要。
男人的胸膛跟着他的身材起起伏伏,雄浑有力,纪阑珊此时有点悔怨选了这么一小我……
唇仍然被缠着,男人的大掌灼灼的握住她胸~前的柔嫩,身材一挺,强势的将她占有,扯破般的疼痛再次向她囊括而来。
做了天大的错事竟然还敢留下罪证,这是一种挑衅,是赤~裸~裸的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