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又是一个耳光,秦屿的脸上又是一片红肿,“叫仆人,”
秦屿却在这时将那积储已久的白浊一股股身寸到了陆风的手中,陆风的手指沾满那滚烫黏稠的液体,眼睛一眨不眨看着身下还在喘气的人,盗汗已经渗入了脊背,
“如何样,舒畅么,”陆风笑着,手里拿着一个无线的遥控器,
陆风的手指暮的加大了行动,直接按上秦屿的前线腺一点,秦屿的身材像是鱼一样向上弓起,
“呃……别……别……”秦屿已经被身下的玩意震碎了明智,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他喜好秦屿啊,他爱着秦屿,他如何能够这么伤害他,他明显是想和秦屿好好过一辈子的,如何能亲手杀了他,
俄然秦屿收回一声闷哼,陆风缓缓松开了秦屿的嘴唇,拉扯出一条淫/靡津液,
陆风从速将手枪收起,回身将窗帘拉开一条裂缝,一个部下正脚步有些混乱往屋子这里跑,
“好,”那人听了陆风的号令松了口气,从速跑出去筹办开船,
陆风正往外走着俄然手臂一痛,低头一看竟然是被秦屿狠狠咬住,秦屿的眼睛带着仇恨的眼神,像是要这么把陆风咬死似的,狠狠合着牙齿,就算秦屿现在已经被折腾的沒有了多少力量,还是让陆风疼的龇牙咧嘴,陆风内心正焦急要带着秦屿出海,被秦屿这么一闹内心有些烦躁,想再给秦屿一巴掌,却瞥见秦屿眼角的两行泪痕,陆风的心就软了,秦屿该是被吓坏了吧,
陆风的行动轻柔而迟缓,一点也沒有弄痛秦屿,乃至比之前每次欢/爱还要和顺,
秦屿被这和顺勾引,点了点头,
秦屿本就方才睡醒,身下另有那种玩意捣蛋,底子不成能睡得着,第二日早上陆风來看秦屿的时候,秦屿就那么软软的摊在床上,眼神已经有些涣散,嗓子沙哑的不像话,身前的玩意高高矗立,却没法宣泄,秦屿的眼睛通红充满血丝,手腕上的伤痕又加深了一些,看來是秦屿半夜接受不住挣扎而至,陆风能够鉴定,秦屿已经衰弱到极致,
陆风俯身给秦屿解开手铐,秦屿的手腕已经血肉恍惚,陆风有些心疼放在手里吹吹,又拿面巾纸给秦屿随便擦了擦胯间肮脏,接着一把将秦屿抱起,扯了条被单裹上秦屿的身材就出了门,
“陆风,你要干甚么,”秦屿有些惶恐看着陆风,手腕挣了几下摩擦着冰冷的手腕,触碰的手腕上伤口一阵阵疼痛,
“老爷,沒用的,你就算杀了我我都不会说的,”秦屿的嗓音带着特有的沙哑,脸上享用和痛苦的神采订交杂,腰间的肌肉因为陆风的挑逗而绷紧,身前的玩意也缓缓矗立,
秦屿……秦屿……我的秦屿,你如何就这么倔强,你如何就这么固执……你让我如何办才好……
陆风有些痴迷看着秦屿的眼睛,那双黑的像深潭一样的眼睛,放佛能将人的灵魂就吸出来,陆风第一次见到秦屿就被这双眼睛深深吸引,陆风喜好秦屿的纯洁,喜好他身上那股子阳光的气味,秦屿的当真,秦屿的固执,秦屿的身上放佛随时都披发着阳光的味道,让陆风沉迷,让陆风沉沦,但是恰是因为秦屿的公理和固执,将两人逼上思路,
“你……”秦屿恨恨咬了咬牙,闭上了嘴不肯再说一句话,
“我服侍的你这么舒畅,是不是该把那东西的下落奉告我,” 陆风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在秦屿的身材里进收支出,秦屿本能的顺从也变成采取,陆风太体味他的缺点,每一下都让他舒畅的想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