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秦屿闭着眼睛,眉头紧皱,不自发收回难耐的嗟叹,
“啪”,又是一个耳光,秦屿的脸上又是一片红肿,“叫仆人,”
本觉得这时候的秦屿心机防地最为脆弱,陆风却沒想到秦屿还是在对峙,陆风的手掌覆上秦屿那干渴已久的器官,秦屿整小我都在镇静的颤栗,
秦屿摇点头,以后又点点头,想了想又摇点头,
“乖,别这么痛恨我,我只是想让你舒畅舒畅,”陆风的手掌还是那么和顺,大而暖和的手掌抚摩上秦屿被打的红肿的脸颊,陆风的手永久都带着让人放心的温度,但也恰是这双手,给了他一个又一个耳光,
“啊,是我,对仇敌的仁慈就是对本身的残暴,老迈,不能让他归去报信,”那小弟瞥见陆风活力的模样从速跟陆风解释,还觉得是陆风在怪他杀人,常日里陆风都有规定,他部下的兄弟决不成滥杀无辜,说是染上甚么案子他都能保,染上了杀人和毒/品,他不但不保,还会直接将此人碎尸喂沙鱼,
秦屿本就方才睡醒,身下另有那种玩意捣蛋,底子不成能睡得着,第二日早上陆风來看秦屿的时候,秦屿就那么软软的摊在床上,眼神已经有些涣散,嗓子沙哑的不像话,身前的玩意高高矗立,却没法宣泄,秦屿的眼睛通红充满血丝,手腕上的伤痕又加深了一些,看來是秦屿半夜接受不住挣扎而至,陆风能够鉴定,秦屿已经衰弱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