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没有面皮如何办?”白世宝问道。
“我去摘几个蒜头胡乱包内里就行……”
此时张瞎子还在盘坐施法,白世宝不敢打搅,便想和闫喜三筹议搞定门外的官兵,悄声说道:“就俩人,在门外摆布站着,咱俩用计将他们二人引出去,打他们个闷棍儿如何?”
这两位官兵神采发紫,眼皮上番,像是中了邪,点着脚尖呆傻傻的站着。
白世宝表示他别轰动门外的卫兵,然后去给他松绑,这时张瞎子已经摘下那盏火油灯,卸下灯罩,将火油倒在手掌中,白世宝仓猝将那包符纸递了畴昔,张瞎子将火油抹在符咒上面,然后将符纸折成一个元宝形状。
白世宝俄然想起甚么,双手捆绑在背后,用手指轻挑着袖口,夹出一包符纸出来,对张瞎子说道:“师父,我这另有一包护身符,用这个降那阴鬼如何?”
二人在厨房忙活了半柱香的工夫,饺子已经下锅,俄然闻声有阵阵孩子哭声,接着便是哀嚎喊叫之声,白世宝大惊:“糟了,那鬼胎闹起来了……”
“油是滑物,鬼喜好吃,常见阴鬼舔人脸,吃的便是脸油,只是香油更好一点,现在也顾不及这么多了,是油便行!”张瞎子一面说一面将身子向前倾斜,猛地一哈腰竟然带着凳子,向白世宝挪动过来。
白世宝收起那纸元宝,摆布环顾了一圈后,带闫喜三猫着腰去寻厨房,张瞎子用手摘下几片柳树叶,塞到嘴巴里嚼碎,将汁液涂在吓鬼鞭上,然后咬破中指用血在吓鬼鞭上画了咒,内心暗忖道:“定要在那恶鬼来前,先撤除这鬼胎……”
闫喜三抄起一捧面撒在上面,然后撸起袖子和面,白世宝寻了柴火,烧锅添水。
“怕甚么,总比在这里等死强,赌一赌!”白世宝说道。
“那些符咒不能挪动位置,用过一次摘下后便无效了。”张瞎子摇着头说道。
“糟糕,他们把大夫抓来了,要给那鬼胎喂药!”白世宝惊道。
张瞎子歪着身子,探出双脚来,将地上的吓鬼鞭夹起,向上一抛,丢在身上,张瞎子用鼻子闻了闻,感喟道:“这吓鬼鞭沾了那鬼胎的阴血,恐怕是不灵了。”
“要包几个饺子?”闫喜三俄然问道。
……
白世宝心想莫非师父还要用‘五鬼抬棺术’?前次用了这术式,体力还没有规复,再用岂不是大伤元气?不过这术咒起坛招式却和‘五鬼抬棺术’分歧,也未几想,回身趴在窗户上,用手指蘸了口水,捅破纸窗向外窥测,门外两位官兵扛枪扼守,宅院内乌黑一片,看不到是否另有其他官兵。
“就这么一个符,能包几个?”
符咒忌讳,除六戊日,破日五遇,二十鬼日,三月初九,六月初二,玄月初六,末月初二,不成画符;刑破之日做符,用之不灵,施符之人,自绝阳寿,反受其害,亦勿乱花。――摘自《无字天书》降阴八卷。
徐司令见小姨太复苏好转,镇静不已,叮咛几个官兵将小姨太搀扶到房中歇息,然后转过甚来看着张瞎子和白世宝,最后用枪架在闫喜三的嘴巴里,说道:“你们几个在这里装神弄鬼,害死我几位老婆不说,还关键我儿子,不让你们尝尝枪子儿的味道,你们恐怕不晓得我的短长!”
“他们手上可有家伙,搞不好命就没了……”闫喜三用手比划着枪状,狠恶的摇着头。
徐司令放下话来,众官兵将张瞎子、白世宝另有闫喜三用粗绳绑了,丢在偏房屋中,关上门,门外驻有官兵扼守;其他官兵合作有序,搀扶小姨太的、跑去抓大夫的、收敛几任姨太太尸首的,各个忙活的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