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馅有了,面皮和香油倒是没有!”白世宝心想现在我们被绑着,上那里去弄面皮和香油?
徐司令将小姨太肚皮上的符咒揭开,腹部浓黑的腥血骤停,腹中胎儿安稳下来,青筋血管渐渐消逝,这小姨太的神采规复粉嫩,姣美的脸颊润红起来,醒眼微睁,柔声娇情地说道:“老爷,我……”
“师父,没有面皮如何办?”白世宝问道。
白世宝昂首一望,头上烛台上正吊着一盏火油灯,灯捻被烧的乌黑,内里足有半灌油水,挂在房柱上方,将屋子照的通亮。
闫喜三跟在白世宝身后乱转,不知哪间才是厨房,又不敢轰动官兵,走到房间门口便捅破窗户纸向房屋中窥测,二人寻摸了半天,终究见一门外挂着蒜头辣椒,晒干的咸鱼和翠绿,白世宝大喜,说道:“就是这间。”
“包饺子?”白世宝和闫喜三齐声问道。
“糟糕,他们把大夫抓来了,要给那鬼胎喂药!”白世宝惊道。
白世宝心想莫非师父还要用‘五鬼抬棺术’?前次用了这术式,体力还没有规复,再用岂不是大伤元气?不过这术咒起坛招式却和‘五鬼抬棺术’分歧,也未几想,回身趴在窗户上,用手指蘸了口水,捅破纸窗向外窥测,门外两位官兵扛枪扼守,宅院内乌黑一片,看不到是否另有其他官兵。
白世宝表示他别轰动门外的卫兵,然后去给他松绑,这时张瞎子已经摘下那盏火油灯,卸下灯罩,将火油倒在手掌中,白世宝仓猝将那包符纸递了畴昔,张瞎子将火油抹在符咒上面,然后将符纸折成一个元宝形状。
“我这不是怕死,只是贪生罢了……”闫喜三低着头悄声说道。
“你们快去厨房烧火煮饺子,将这纸元宝包在内里,快去!”张瞎子向白世宝和闫喜三喊道。
闫喜三抄起一捧面撒在上面,然后撸起袖子和面,白世宝寻了柴火,烧锅添水。
白世宝和闫喜三换好衣服后,将两个官兵用绳索绑了,丢在屋子里干脆不管。三人走出偏房绕到院子里的一颗柳树下,瞥见正厅灯光通亮,徐司令和世人正在内里群情着事情,未几时几位官兵押着一名大夫,拎着药箱便往正厅里走去。
二人在厨房忙活了半柱香的工夫,饺子已经下锅,俄然闻声有阵阵孩子哭声,接着便是哀嚎喊叫之声,白世宝大惊:“糟了,那鬼胎闹起来了……”
张瞎子听后大喜道:“好,我们来给这鬼胎包顿饺子吃!”
白世宝收起那纸元宝,摆布环顾了一圈后,带闫喜三猫着腰去寻厨房,张瞎子用手摘下几片柳树叶,塞到嘴巴里嚼碎,将汁液涂在吓鬼鞭上,然后咬破中指用血在吓鬼鞭上画了咒,内心暗忖道:“定要在那恶鬼来前,先撤除这鬼胎……”
……
就在白世宝和闫喜三迷惑时,听到张瞎子在身后说道:“别看了,我刚才借了两吊鬼上了他们身,还愣着干甚么?快换上他俩的衣服!”
“白爷,现在该如何办?徐司令可不是好惹的人,如果他小姨太腹中的胎儿真的不保,我们的小命可就没了!”闫喜三见这师徒死光临头还说鬼神的话,担忧起命来,恐怕肥胖的身子骨里挨了枪子儿,但是吃不消的。
徐司令放下话来,众官兵将张瞎子、白世宝另有闫喜三用粗绳绑了,丢在偏房屋中,关上门,门外驻有官兵扼守;其他官兵合作有序,搀扶小姨太的、跑去抓大夫的、收敛几任姨太太尸首的,各个忙活的不断。
闫喜三听后嘴巴张的好打,吓得说不出话。
“师父,门窗上还贴有符纸呢!”白世宝见张瞎子失了法器,昂首看门窗上被本身贴满了符咒,心想有这符纸护着屋子,应当鬼怪不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