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枪响震得世人惶恐。
“胎儿?”
“啊!这女人怀的是鬼胎……”世人听后相互谛视,心机忐忑不安,毛骨悚然。
“那鬼长成甚么样?”白世宝问道。
“师父,降住了?”白世宝问道。
“这女人孕了鬼胎!”
“有有有,只要你们能将这鬼除了,要多少钱我都给!”那中年男人哆颤抖嗦的用手一指身边的一人,说道:“李副官,去房间拿钱,让这二位高人除鬼。”
闫喜三在一旁听到后,插话道:“当时我拿着你给我的符咒向徐司令揭示,世人见后都惊奇不已,恰好这时几位姨太太见到符咒后俄然在地上蹿跳起来,像是疯了一样的扑上来撕抢这符咒来吃……那小姨太竟然用手将舌头捋了出来,向那符咒上一舔,就吞进肚子里了,那舌头足足一尺多长……”
“信了,信了,只是你们把这鬼引到我宅院来了,这当如何是好啊?”中年男人一脸焦心的问道。
徐司令瞥见小姨太腹部正在不竭留出阴黑的血来,顿时大惊失容,赶紧诘问道:“我孩子如何了?”
屋内传来骇人的嘶喊和张瞎子吓鬼辫的抽打声,世人在屋外吓得腿脚发麻,身子生硬,枪杆在手上乱抖,徐司令脸上排泄豆大的汗珠来,连连急声喊道:“别伤了腹中的胎儿……”
啪!
“不看不晓得……”张瞎子说道。
张瞎子摇了点头说道:“那恶鬼并没有来,倒是这女人腹中的胎儿捣蛋!”
宅院通幽,构建奢糜,假山石景,凉亭水池应有尽有。宅院巨大却阴沉可骇,院子内垂柳老树,枝叶富强,被风吹拂耸动,模糊感受不安;青砖石阶一向铺到正堂,用脚踩在上面咯吱作响。
张瞎子说罢,从怀中取出那根吓鬼鞭,拈着辫梢腾空一甩,啪地一声炸响震耳欲聋,响声回荡在宅院当中,世人听的毛骨悚然,屋内那人影也是俄然收回一声惨叫,高山里蹿出半米高来。
“师父如何了?”
“没错,我若不消这‘镇鬼符’撤除,今后必成大害!”张瞎子说道。
徐司令见张瞎子拉着白世宝闯进了宅子,担忧几位姨**危,便喝令众位兵士抄起家伙进院捉鬼。众士相互看了看,无法官命难为,心想反恰是死,不过见有张瞎子和白世宝二位高人前来助阵,便壮了几分胆量,跟在白世宝身后颤抖着又迈回了宅子里,闫喜三也跟在最前面走了出来,明显是个要钱不要命的家伙。
人死为鬼,鬼不再死,幽灵灵散,永不超生;降阴之人,上行请鬼,中行驱鬼,下行打鬼,下行之法,杀鬼伤阴,不宜行之,需求所需,可则上行,请鬼包涵,或择中行,驱打鬼走。――摘自《无字天书》降阴八卷。
“你们且退后,千万别跟出去!”
……
正厅之门敞开着,厅堂之上火烛灯盏,倒是空无一人,两侧偏房门窗紧闭,只要一间灯光忽闪,跟着暗淡的灯光向房间里望去,模糊有一人影到处游走,像是搜索着东西。
张瞎子呵呵笑了起来,说道:“我并没有骗你,你若不信能够将这符咒摘掉!不过到时候出了甚么题目可就不要怪我了!”
那中年男人颤抖道:“我徐琨征兵马平生,甚么没见过?却头一次碰到这档子怪事,我家中那……那几任姨太竟全吊在房梁上傻笑,方才纳的小妾伸着一尺长的舌头,趴在灶台上舔锅!”
张瞎子闭着眼睛,将鼻子凑到世人前去闻了闻,然后惊奇地问道:“你家中没有女人?如何没有半点胭脂味儿?”
话音刚落,这府邸宅院里便传来一阵阵尖叫哀嚎,接着便是闻声一声枪响,门口站岗的保卫闻声后仓猝抄起家伙,推开大门便冲了出来,恰好和门内慌乱跑出的人群撞个满怀,接着陆连续续地跑出来一群人,闫喜三也夹在此中,各个是吓得神采惨白,颤抖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