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城中阵阵阴风将黑雾吹散过来,四人被阴兵用铁锁拽着,行动踉跄地往前走。
啪!
阴兵头瞧着白世宝笑了笑。
白世宝一惊,敢情他们是阴兵士卒,和鬼差倒是两码事?
白世宝大喜,镇静地说道:“掌存亡勾押司!许福,许大哥!”
“这事只认不利,不叫冤!”那人向白世宝递了个眼神,说道:“先前路上跑丢了两个,他们便趁机拿你们充数!不然空了这个缺儿,他们可担不下来!”
燕子飞急道:“兄弟,这可如何是好?平白无端给别人当了‘替死鬼’!”
为首的那位阴兵头没有搭话,身后三五个阴兵甩着铁链锁铐踏着阴风,扑了过来。
燕子飞悄声对白世宝说道:“兄弟,顿时就要点数了!”
白世宝抬开端来,瞧着头上的三座大山,巍峨耸峙,通天之高。想起来当初张瞎子对他说过:这三座阴山,一座幽冥山,专门囚禁新亡灵魂,等候判刑之所;一座背阴山,算是刑狱,专做阴魂受刑之苦;一座通阳山,为那些受完酷刑之鬼等候回阳之用。心想,现在我白世宝竟也蹬了山,沦为阴鬼……
燕子飞睁大了眼睛问道:“这能成吗?”
“兄弟莫慌,待我问问!”白世宝碰到这类事情还算有些经历,清了清嗓子向阴兵问道:“众位鬼差兄弟,为何要拘了我们的魂?”
为首的阴兵头愣住了脚,转头瞪着白世宝怒说道:“阴兵过路,生报酬何不避开?”
燕子飞瞧着马车旁的尸身离本身越来越远,接连感喟道:“没想到大事没成,无端先丢了小命!”
白世宝也陪笑着问道:“巧了,兄弟这是认得?”
阴兵头嘲笑道:“就拿你个不开眼的罪恶!”
俗话说:牛不知角弯,马不知脸长,这档子事常常都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这时,身后一人悄声向白世宝说道:“我劝你还是省点力量赶路吧!惹得他们急了,吃上一顿鞭挞但是划不来!”
白世宝吃过这档子亏,被人拿来‘顶包’也不是头一次了,稍作定神,昂首向为首的阴兵头喊道:“敢问这位鬼差兄弟在阴曹哪司为官?我有位兄长叫许福,在阴曹掌存亡勾押司任职,鬼差兄弟可熟谙?”
白世宝连连叫苦,心想着这阴兵竟然不贪财,这可就难办了。
燕子飞听后冷静点了点头,面色凝重,内心有些焦心。
……
阴兵头皱了皱眉,高低打量了白世宝一番,问道:“你刚死如何会有这么多钱?莫非家人提早给你烧了?”
这位副官回道:“那袁大头竟然公开改了国名和年号,本身做起天子来了,你想啊!我们刚颠覆了鞑子,这边他又来了天子瘾,这哪成啊,我们就跟他摆开架式干了起来……”
燕子飞惊道:“这到底是如何回事?”
三魂者,乃为天魂、地魂、命魂。
这一掌将白世宝的三魂在身上打的闲逛,白世宝顿感头昏脑涨,双眼恍惚不清,三魂在身上呼之欲出,阴兵用手一拽,将白世宝的阴魂从肉身里拖了出来。
副官神采一红:“成果我还真不晓得,我们这帮人被洋炮轰得晕头转向,一睁眼,便被这帮阴兵给收了!”
燕子飞诘问道:“啊!现在已经动气手来了?”
白世宝也为搭话,一起上想的是该如何逃脱,能够呼唤许福的铜钱在尸身腰上挂着,现在离得远了,只求许福能够早点发明。别的这一去不知何时才气返来,那尸身被弃在土道上,夜间别被野兽叼了去,当时就算返来了,还阳都成困难。
青衣鬼差点了点头,用手一挥,叮咛众鬼将门大开,放了他们几人出来。白世宝低着头跟在前面,邻近大门时,转头瞧了瞧那位青衣鬼差,见他摇着头,自言自语地叹道:“真是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