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大人说的太对了。下官早就说过,他练习军队行,但不能本身出银子,可他就是不听。大人来了,总算是有了治他的人,请大人治王兴的罪!”洪承畴听了韩敬的话,脸上暴露欢乐鼓励地神采,仿佛治了王兴的罪,他有多解恨似的。
“韩大人,你有本领呢,就弄来银子,出兵平乱的事天然好说,没本领就别在这里瞎批示。欠人家那么多银子,还要去收人家税,你这是占了理还是守了法?丧尽天良的事吴某可不干。吴某另有好多闲事要干,没闲工夫陪你在这里磨牙!”
“大人,我等定以大人马首是瞻。”魏浣初、吴牲和田有良都站起来表态。
“好,田批示使痛快。不晓得田批示使能变更多少军队?”韩敬问道。
“是,大帅!不过,请大帅拨付粮饷。”田有良道。
“这,……”韩敬说完,也感觉不当。噢,朝廷没有银子,人家本身出银子练习军队,但是安定了民乱,有功无过啊。再说了,天下大乱,别的地主哪一家不练习私兵?都是为国分忧,鼓励还来不及呢,哪能定罪?
“交税是交税,欠账是欠账,不能混合。账先欠着,先把税银收上来作军饷。”韩敬一摆手,蛮不讲理地说道。
“啊?私家练习的军队?这不是违犯朝廷禁令吗?”韩敬吃了一惊。
“韩大人,新军从招募、练习、购买设备,乃至粮饷,可都是王太保本身出的银子,这是他的私家军队,我洪或人可调不动。”洪承畴道。
韩敬一听,这才想起来,账上还欠人家王兴银子呢。
无法,韩敬上任的第一天只好住进驿馆。
吴牲说完,也不告别,怒冲冲地甩袖子走人了。
我靠,他骂得比洪承畴还狠!
“不当,不当。”韩敬反对了洪承畴的建议。
“哈哈哈……”洪承畴、魏浣初和田有良三人对视一眼,感觉再也演不下去了,同时发作出大笑之声。
“啊?大人,您要调新军?”洪承畴惊奇地问道。
呵呵,看来还是权力有效啊,甚么同窗老友,甚么师生情分,甚么忠厚部下,在权力面前不还是低头?真是好笑,王兴还自发得多了不起呢,这些人哪个是忠于你的?
“大帅,但有所命卑职无有不从。”田有良非常痛快地承诺了。
韩敬对劲地想着。
洪承畴、魏浣初和田有良面面相觑,没想到这厮这么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