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禅心神不宁,在惶惑中过了一宿,天交五更的时候,就带着两眼血丝上殿了。(未完待续。。)
谯周抚须欣然隧道:“为父但为社稷百姓,小我荣辱得失何足挂齿,即使降魏,为父也毫不拜受魏爵。”
所谓的当涂高,所谓的属曹侍曹,所谓的备矣训授,不过是他们这些人一手炮制出来的言论手腕,用来鼓惑民气的,谯周如此说来,听者皆都深觉得然。
“何为当涂高?魏阙也,当涂而高,贤人取类而言耳。”谯周振振有词地讲授道,当然这不是他的原话,这是谯周的教员益州大儒杜琼所说过的话。
围在他身边的有他的儿子谯熙、谯贤、谯同,周群之子谏议大夫周巨,许靖之孙尚书许游,尹默之子博士尹宗,尚书郎李虎等一干益州本土权势的少壮派,听得是聚精会神。
昨晚黄皓和他谈了半宿,劝他投降吴国,黄皓能言善变,把当前的情势说得严峻非常,如果刘禅不早下决计投降的话,全部成都必将沦亡,到当时,恐怕就真的是死无葬身之地了。投降的话,能够保全刘氏的宗庙,能够保满身家性命。
谯周冷哼一声道:“谁敢言迁都南中者,必为误国害民之徒。南中荒蛮之地,烟瘴疫毒横行,更兼南蛮久反之人,自武侯以来,屡叛于朝廷,其心难测,今若投之,必然大祸临头。何况千里迢迢,路途艰险,民何故堪?如此劳民伤财之举,我信赖陛下也不会采取,明日早朝之时,我当据理力图,毫不让益州百姓蒙难。”
明天早晨,刘禅就一宿没睡,蜀汉王朝面对如此庞大的危急,刘禅至心肠睡不着了,看来他这个天子,是真的当到头了。
周巨起家而拜道:“教员忧国忧民,乃益州百姓之幸也,我等欲以教员马首是瞻,唯命是从。”
许游道:“朝中或恐有分歧声音,必有人建议迁都南中,负隅顽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