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决哈哈一笑:“管他甚么人?来来来,这是薛尚书贡献小爷的,你们刚才也受了惊吓,拿去分了!”
元清一听大怒:“小子,别不知好歹,敢跟道爷这么说话?”
这就让他有点心惊了。
就算杜决是“受命行事”,但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郎,能看着撩人美人毫不动心,足以申明杜断交非大要的纨绔做派,而是有着惊人的定力。
杜决固然一脸“惊骇”,心中却大笑不已,特别是见到柳依白惊骇之下,探进胭脂女人衣衫中揉捏丰臀的手也忘了拿出来,更是乐开了花。
元朝晨就潜入了醉京楼,他如何不知杜决没有动那女人,并且不但如此,他一身修为惊人,神念感到之下,连杜决的身材没有任何反应都晓得。
柳依白如蒙大赦,恭敬一礼,这才站起家来,向杜决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一脸惭愧奔出醉京楼。
一听“门规”,柳依白吓得魂飞魄散,这才一把推开胭脂女人,自楼上飞身跳下,跪在元清身前颤声道:“真人……不,元清叔叔,小侄一时胡涂,这才……这才做出错事,还请叔叔给个机遇,小侄没齿难忘!”
就凭这份定力,也足以让杜决傲视很多人了……
大块吃肉大碗喝酒,身边还腻歪着可儿女人,杜决好不称心,但想到这类日子估计好久都不会再有,一时候贰心中恨恨不已,那酒就喝得更凶。
“元……元清真人?”
至于被元清赞成的“定力”……他已经麻痹了。
闻声杜决的调侃,薛谦心头暗恨,却也是纹丝不动。
只是薛谦起家的时候,那眼神却瞄了瞄还在二楼看热烈的胭脂女人,又恨恨看了杜决一眼,这才跟着出去。
杜决怎会怕他?赶紧大喊:“小子先别走,小爷还没得补偿呢!”
杜决一看柳依白都跪下了,他再不做点甚么就显得太不仗义,赶紧上前大声道:“真人,不就是玩个女人吗?扯甚么门规就太没意义了!如果为这点小事你就不依不饶,那小爷还入甚么玄一门?迟早被门规给罚死!”
固然元清煞气滚滚,杜决却并无压力,他天然晓得共同,撒泼道:“小爷一遇见你们这些人就没功德,大家喊打喊杀,小爷不平侍了!依白兄,脑袋落地碗大个疤,十八年后又是一条豪杰!不消求他,我们走!”
“糟糕,牛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