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阿哥接过朝珠来本来还想伸谢,闻声锡若这一句,却嗤笑道:“难怪我皇阿玛总思疑,你上辈子竟是个乞丐投胎过来的。现在都已经是个和硕额附了,见着了好东西还是走不动道儿。”
锡若闻言朝十四阿哥出去的方向看了一眼,问道:“福晋们跟孩子们没一道来?”
福琳抿嘴一笑,果然本身挑帘进了阁房去换衣服。十四阿哥却看得目瞪口呆,朝锡若哇哇叫道:“你这个额附当得太舒畅了!竟敢让公主亲手服侍你!”
锡若内心暗叹比来流年倒霉,方才撞上雍亲王,返来又被十四霸王抓了一个现行,只得摸着后脑勺回过身去,脸上嘲笑着说道:“十四爷从那里来?这一身好威风啊。”
锡若被十四阿哥一脚踢醒,只得无法地拍了拍朝服上的足迹,一转头却见福琳已经亲手捧着吉服吉冠过来给他换,赶紧走畴昔接了过来,又对她笑道:“辛苦你了。你也从速去清算吧,这边让小厮们来就行了。”
福琳捏了锡若的鹅蛋脸一把,却笑道:“可算有个能治得住你的了!”锡若却不幸兮兮地看着她说道:“我不是早就被你治住了么?”
十四阿哥摇点头说道:“两个都是上吐下泻地,不晓得吃坏了甚么东西。皇上派去的太医说怕是疟疾,有些凶恶。”
十四阿哥眉头一皱,有些烦躁地说道:“弘春和弘明都病了。我让她们在家好都雅孩子。”
不过锡若倒是想得很开,所谓“人有朝夕祸福,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这类事勉强不来。只要他和福琳平安然安和和美美地相守到老,比起那些最后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不幸人,已经是幸运太多了。
锡若用心摆出一脸的苦相来讲道:“要说降住我的,除了你,还真有那么几个。”
本年的中秋,老康又安排在了热河行宫里过,不晓得是不是乾清宫里的中秋宴,会勾得他很多不快的回想。锡若仍旧被十四阿哥拉去了他们那桌,偷眼打量的时候,发觉比本身第一回插手皇室家宴的时候,已经少了被软禁的大阿哥和二阿哥,却又多出来了几个小阿哥,阵容涓滴也不见变小,反倒又强大了几分,顿时感觉老康一向对峙“多子多福”,也有他几分事理,就是不幸了那几个被他们的老子决计忘记的阿哥了。
想到这里,锡若俄然感觉本身回北京今后,应当抽暇去看看惠妃。不管如何说,她也算是“自家人”,并且一向对本身顾问颇多,眼下她独一的儿子被关得不见天日,她一手带大的八阿哥又失了势,连带着她的宫里也变得分外埠冷僻,实在很该去看望看望她。
福琳杏眼一瞪,问道:“都是谁?!”
十四阿哥听得又好气又好笑,抬腿便踹了锡若一脚,骂道:“滚你的!又想占爷的便宜!”
“你又在背后数落我!”
锡若一边让年八喜换着衣服,一边扭着头笑道:“她是我老婆,拿套衣服给我又如何了?也值得你这么大惊小怪的。”
十四阿哥看了锡若和福琳两眼,毕竟不忍再提起纳妾的事情,便岔开了话题朝锡若问道:“你这里有没有多余的朝珠?有的话借我一挂,我出门走得急,忘带了。”
锡若这才放下心来,却又干笑了两声说道:“你那两个儿子我是真喜好。特别是弘春,真像你小时候的模样儿。归正你儿子多,要不把弘春让给我作儿子?”
中间的恒亲王闻声他们两个的对话,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引得其别人都朝他们这边看了过来。锡若赶紧一缩脖子,暗道可别又招来一堆过来灌我酒的,这时却闻声老康说道:“朕有些乏了,你们接着热烈,朕就先归去安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