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敬爱。
颜祎声音抬高时,像有只柔嫩的羽毛滑落在唐潆心间,摩挲着,指导着,引诱着,令她不由便面红耳臊蠢蠢欲动起来。
唐潆回顾,看向颜祎:“阿娘?”
终究翻出一串珠滴时,她拿在手中,却忽闻颜祎低声唤道:“小七。”
即便心中情/欲作怪,唐潆不想勉强相互,日子尚且长着,渐渐相处下去总会好起来,何必急于一时。
颜祎听着说话的声音微微偏头,她直视火线,眼睛里如古井死水普通沉寂无神,但她周身的气势却付与了这双眼睛经年日久的威慑力与压迫感。她淡淡开口问道:“你还穿戴衣服么?”
池上海棠梨,雨晴红满枝。夜里落雨,悄无声气,翌今后便是满园春/色,雨打风吹都讳饰不了的清爽疏美。倚窗望去,宫殿中来交常常的宫娥内侍皆低眉顺目,唯唯诺诺,端的是粥粥恭敬。
本身又何尝不是。
半遮半掩之下,是站在床幔内里的唐潆所望不尽的春/色。颜祎的一举一动都是被她心中根究的*而放大的引诱,她合上窗牖,便急不成耐地上前去,撩开了床幔,坐在榻上懒洋洋地盯着她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