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景冽正为这只活宝头痛不已,一旁的章若愿却兴味实足,看热烈不嫌事大。他也不去理睬自家惯会自娱自乐的费事狗了,干脆直直盯着章若愿,轻掀唇角开口。
将近大半杯香蕉奶昔下肚,章若愿一脸满足摸了摸略微鼓起一丢的小腹,俄然间升腾起浓浓的罪过感。深更半夜如许胡吃海喝,作死的节拍么!
他乌鸦的眉色几不成察蹙起,停动手中的行动,走畴昔扬声问道:“脚如何弄得?”
两人的间隔极近,这个姿式使章若愿脚尖正抵着贰心脏的位置。十根贝壳般圆润白净的脚指紧贴着他开敞领口间精干的胸膛。
瞅了瞅不远处永久不消在乎身材那只,正尾巴翘到天上,不紧不慢咀嚼着甘旨的宵夜,那文雅的姿势令她这个正儿八经的太子妃都自叹弗如。
那段日子,两人刚同房不久。他恰是虎狼之年,天然精力充分,需求沟壑难填。开端还顾恤她身子娇弱接受不住,老是一再禁止,垂垂地便有不受节制了。厥后的确是信马由缰,全然不管不顾起来,任凭她如何哀着求着,都不肯干休,常常弄得她瘫软成一汪水泽。
示好被回绝后的奶昔相称愁闷,跟雨打芭蕉似的蔫巴了,失落的耸拉着脑袋趴在詹景冽脚边的地板上,一下又一下□□他的鞋子,直舔得油光蹭亮。
那是第一次,她发自肺腑感觉这个男人能给她的,或许不但是平生的繁华繁华……
可想而知,那几天清心寡/欲的糊口,对殿下而言多么煎熬。她乃至能感遭到抵在身后的那股剑拔弩张,但是他硬是忍着,没动过她一次,只用心致志给她揉捏胀痛的小腹。
詹景冽看着一人一狗仿佛被点了穴道,转而向楼上走去。没一会儿,拎着一个抢救箱走下来,握住章若愿的胳膊,把她拉到沙发边坐下。不由分辩直接将她的右腿架在本身膝盖上,骨节清楚的大手攥住右脚往怀里带。
“抖甚么。”
詹景冽见她态度乖觉,话未几说,直接淡声道:“上楼睡觉去。”
奶昔舔鞋面舔得不亦乐乎,冷不防头顶一片乌云罩下来,双眼立即被捂个严严实实。它可不以为高贵如本身会遭人嫌弃,这会儿觉得詹景冽在跟它闹着玩,也不消爪子往下捣。只蒙着帕子追着尾巴原地绕圈圈,傲娇女王萌蠢的模样,直让章若愿看得捧腹大笑。
为甚么饲主一而再再而三回绝它爱的舔舔,却丁点儿不嫌弃阿谁女人。平常给它顺两下毛都不情不肯,现在竟然主动抱着人家的脚,亲手帮她上药。这也罢了,还在它面前毫不避及的发挥公主抱。
可惜,这份殊荣,她并不是独一无二的。
章若愿不安闲的扭过甚,脚指伸直起来极力想要避开这撩弄心弦的肌肤打仗。
詹景冽误觉得她要挣扎,往前凑了凑,左手施了力道牢安稳定住她的脚丫,以防等会儿上药时,她再乱动一不留意磨蹭到伤口。
“我困了,上去睡了。”
天晓得殿下最不喜好这类软毛植物,能忍耐一只狗在腿边蹦哒来蹦哒去,已经是极限了,何况是感染上它刚吞咽完食品的唾液……
章若愿正迈上第一层台阶,闻声转头,顺着他的目光抬了抬腿,这才发明脚根那处红印。长久思考了半晌,独一能够会产生的环境,便是方才奶昔跟她闹着玩,一下子撞过来那会儿。她不谨慎绊倒摔在地板上,应当是在阿谁时候留下的。
他冷峻清逸的脸上还是无甚神采,可不竭繁忙的双手间,每一个行动皆包含了无数和顺谨慎,详确得让人受宠若惊。
“汪汪!”
这期间她不成制止紧贴着詹景冽的胸膛,跟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她的心脏也噗通噗通,跳得快速而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