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内心也在滴血,这里可有八万两呢。只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没看人家一个三个月前还租着屋子的六品官儿,入了林宁的项目组以后,现在都已经在都城买了三进的院子了。都城这地界可谓寸金寸土,特别他还买在城中间的同仁坊。这才多久,如果过个一年……
徒元海也不知是可惜呢还是光荣,说了一句,“他倒是个乖觉的。”说罢,将银票甩给林宁,“收着吧。这些人,你好好安排。”
“我听老爷说过,我们家如果按端方来的话,如何也得花上个八/九万。你们府比我们府里大,怕是要更多些。”
薛王氏心中一松,只当林宁是看在她的面上,不免又多了几分高兴,奉侍林宁也更殷勤了些,给他夹了很多的菜。膳后又亲手奉了茶给林宁漱口。接着提及元春召见的事情来。
“如海兄的幕僚,也是他极其看重的人。约莫会拖家带口一起过来。你安排个便利出入的小院落就好。他们住不长,约莫也就两三个月。”
“让王信从帐本上看出利润之具,王家在同贾家史家各种协商将前提好处谈妥,再到他们进入作坊,还需出来很多次约莫才气拿到大抵的方剂。这前前后后的时候,约莫刚好也需求那么三四年。现在非论是朝臣还是百姓,都晓得玻璃对举国的好处,是让国库丰盈的利器。盗取玻璃方剂,往轻了说只监守自盗,往重了说……”
“老九这阵子对你那玻璃和拍卖行的,非常感兴趣。他最爱此道,明显身为皇子,倒仿佛朕有多虐待了他一样。恰妙手腕……昔日里京里一向说他是财神,朕也这么感觉,只是现在和你一比,他那点东西就是小打小闹。朕已经应了他,让他去工部帮手你。就是不晓得,你愿不肯意收了这个门徒。”
晚间林宁返来,薛王氏谨慎翼翼地将银票的事儿说了,觑着林宁的神采道:“我本来是不要的,可姐姐应是要给。我推让不过。老爷如果难办便算了吧,我转头再和姐姐说。”
林宁低声一笑,“王子腾不在京里,却让王信来了京,前两次还是规端方矩地上门拜访。厥后便开端伙同王仁堵了蟠儿好几次,灌了他好几次酒,美酒美人都上了,想借此套了他的话,获得玻璃的方剂。”
薛王氏忙摆手,“哪有这么多,我们家是承办这个的,在江南又有干系,花不了多少钱。便是姐姐要给,也不必这么多。”
就那批镜子已经几十万了,王氏内心有了底,“那也有很多了。工部那边不是出了政策,等下批玻璃出来,就该轮到外头的人了。”
说道后代,薛王氏神采刹时温和下来,面上笑意满满,“林女人做的也好,只是旗鼓相称,便干脆做了并列第一。”
王氏抿嘴笑了笑,没接这个话茬,只盯着薛王氏屋子里的玻璃窗子道:“呦,你这都换上玻璃了啊。”
王氏一边想着,拉着薛王氏的手就更加亲热起来,“这才好。我们是在京里住惯了的,年年如此倒也不感觉了。你们刚从南边过来,怕是一时难以适应京里的气候了。有这玻璃在,正恰好呢。说来,这也是妹夫的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