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教持续点头,“砚重深得我心,聪明,刻苦,天赋极高,为人朴重。可惜他身为大将之子,将来是要回到俗世的,不成不成。砚鸿聪明只得砚重一半,天赋也还好,刻苦也是不错,只是为人稍欠,过分护短了些,显得有些不分正恶。至于砚思……哎……”他长长一叹,甚么都没再说。
掌教点头,把目光瞥在怀殷身上,赤/裸/裸的。
隐狐本想讽刺一句,熟料怀殷看出它的企图,一脚就把它踹到了榻下,涓滴不给它开口的机遇。隐狐悄悄谩骂了几声,但气力相差太大,不敢明面儿上闹腾。
怀殷骇怪于她的行动,安抚地拍拍她的背,对于她的依靠,一时之间又有些纠结。
掌教暗自嗫嚅,“这么多年畴昔了,他竟然一点都没变,真是不公允呐!”
陆清瞳看向包成粽子模样的左手,自撒上药粉,掌心便热热的,痒酥酥的,“这么好的药,徒弟,能救受伤很重的人么?”
怀殷狠狠地瞪他一眼,他的企图,他天然明白,“别想了。细心你的肋骨,凭你这一把年纪,该是要歇上些日子的。”
“你焦急叫我来,便是想说想要从掌教的位置分开?”怀殷悄悄咬牙,因这莫名其妙的来由,他带着清瞳来了这里,惹得她受伤,实在是……
她稍稍回了神,“火火,如果你杀了人,你如何办?”
“快说快说,我趁早做了,好明日赶着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