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里,月色清浅。
闻言,马超当即毫不踌躇的解了腰上系带,手腕一动拉开了上身的白袍,这类时节,轻易出汗,凡人普通都只穿一件袍衫,马超也不例外。悄悄一扯,白袍如雪一样沿着起伏的胸膛滑落,落至腰际,暴露细白的皮肤来。
刘禅哼了一声,冷声道:“你往里挪点。”
马超倚在床沿边上,半阖着视线,脸上一片惨白,红疹子素净欲滴,嘴角泛白,偏他还微张着唇问:“小主公,是谁受伤了要止血?”
“呲――疼――”马超低叫一声。
暗中当中,大眼对小眼。
“有。”
智障。刘禅暗骂一声,实则已经不太想理睬他了,冷静去屋外端了水,再找了件衣裳撕成很多片,顾自给他洗濯以后筹办包扎。将布条紧紧贴合在他背上,再从腋下穿畴昔,像背后拥抱的姿式,穿了好几次,总算是将那骇人的伤口挡住了。
刘禅厉声道:“不准!”
“草药?”刘禅忧愁,吃紧道,“大早晨的去哪找草药啊?”
“……我晓得。”刘禅难堪的应和一声,转过身子,凝着神,往马超的后背看畴昔。
这类竹篾子,就是一根扎肉里都疼的发慌,更别说那么多根,难怪马超会疼的受不了,用力叫喊。
“如何样,有没有好一点?”刘禅体贴的问。
耳畔俄然传来个声音,飘忽的,有力的:“你是你,你跟阿斗不一样。”
“哦,那就好。”
刘禅的确要吐血:“傻子,看看你后背。”
很久后,她沉沉问:“马超,你真的明白?”
“呲――疼――”马超喊了一声。
“哼,再说一遍?”
刘禅斜他一眼道:“归去?一上马立即掉下来摔死?”
“哦,给你看背。”刘禅立时回过神,内心忍不住哂道,刘阿斗呀刘阿斗,又不是没见过男的,至于看个上半身看的入迷吗,再说这智障才多大,有甚么都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