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再说一遍?”
刘禅厉声道:“不准!”
“草药?”刘禅忧愁,吃紧道,“大早晨的去哪找草药啊?”
本来,马超早已不知何时去会周公了。
“……”
沉默一阵,刘禅不太天然的站起家道:“躺床上去好生歇着……”
刘禅望着他不竭流血的后背,再看他面上漫衍的红疹子,内心产生浓浓的惭愧感,总感觉本身跟马超八字分歧,不对,是相冲,碰一起准没功德,不是她受伤就是他受伤。改天,还是去找诸葛亮算一卦。她揣摩着,终究认识到眼下另有更首要的事情:“马超,如何止血?”
屋内,一片乌黑。
“……好罢,还记仇。”刘禅干咳两声,又板着脸道,“不跟你计算,把上衣脱下来,给我看看背上是何环境。”
此时,天气是一点都不早了。
马超歪过甚,水漉漉的眼睛在黑暗里发光发亮:“……痒,脸上痒。”
“后背。”
“小主公,你走神了。”
这类竹篾子,就是一根扎肉里都疼的发慌,更别说那么多根,难怪马超会疼的受不了,用力叫喊。
瘙痒被遏止了一瞬,接踵而来的是更澎湃的痒意,马超又想挠,却被刘禅从背后紧舒展住了双手。
“傻子,不能抓!”刘禅呵叱一句,抬起小手就要畴昔拦,何如晚了一步,抓住马超手腕的时候,他已经抓破了双颊边的一个疹子,顿时,脸上留了一挫血水。
“哦……”马超一脸衰弱的撇过甚,向肩侧一看,只见脊梁骨那一片,血肉恍惚,沟壑丛生,惨不忍睹。
一阵抽搐,马超公然不再动了,只是吃力的反抓住了刘禅的双手,握着。
“哦,给你看背。”刘禅立时回过神,内心忍不住哂道,刘阿斗呀刘阿斗,又不是没见过男的,至于看个上半身看的入迷吗,再说这智障才多大,有甚么都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