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伤害的是火线,但安然的也是。真正要担忧的倒是许昌。
至于嫁祸之人――刘表、公孙瓒,孙策等人哪有如此闲情,独一合适的人,不恰是许都这一名么。
“恶劣不堪似也不敷以描述,再应加上目无长辈、举止轻浮吧。”
曹植神采几近要哭出来了:“门生是真的不懂啊啊啊啊啊……”
杨修定定看了他好久,笑了起来:“你当真不肯说,那便由我来讲吧。”
前些日子许昌又下了场大雪,整座城都慵懒了。
杨修说道这里,又笑了起来:“此事大要上看似如此,但究竟却不是。”
袁术自败于陈州后,愈发困顿,欲投奔袁谭。曹操知后,谴刘备、朱灵二人于下邳截击。正值此时,袁术病死,刘备乘机逃至下邳,杀徐州刺史车胄,举兵屯于沛县。曹操悔怨莫及,遣刘岱、王忠二人击刘备,不能胜。
杨修闻言仅是不置可否一笑。他直起家,凑到小孩面前,四目交代之下避无可避,一如昔日郭嘉行动:“提及这些,我倒有一个题目。”
但杨修呢?
“先生叨教。”
“一旦首战我方败北,而后举步维艰,乃至许昌沦亡,也不过期候题目。”
曹植双眼缓缓闪现出三分天真七分猜疑:“……门生不太懂诶……”
“不说你父亲能不能活过袁绍雄师,就说你。方才只要我想,你早死千百次了。”王奇抱胸,俯瞰一鼻孔塞着团红色棉花的模样,嗤笑起来:“哪个给了你无穷自傲,让你觉得能活好久?”
团体而言就是――猪一样的队友和随时能给乃一刀的队友,乃选哪个= =
曹植呼吸顿了一顿。
王奇给小孩鼻孔里塞了团棉花:“你这是如何回事?”
“……”
曹植愣了愣:“啊?”
不管小孩是在杨修与王奇培植中挣扎,抑或与曹丕兄友弟恭,此时又产生一件大事。
杨修掀了掀嘴角:“呵呵。”
“现在刘表与孙策皆按兵不动,概因他俩欲坐山观虎斗。两虎一死一残,是他们最喜好的结局。我方首败北势太快,刘表、孙策皆不肯。因为北方权势一旦全数落入袁绍之手,他不但不会残,更弥补了力量,此时哪怕刘表与孙策联手亦不成抗。是以袁绍虽强,他想要赢这一战,恐怕也很难。”
王奇面无神采:“你现在已经能活下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嗯……先这么写吧,脑筋有点乱。
“此前,朝廷但愿此战主和――献帝不肯战,正因两边差异差异。但曹公主战,乃至急战。我想这几日你应几次揣摩着郭奉孝曾扣问之事,想来内心也有了计算罢。”
杨修站起家来,来回踱了几步:“我本日同你说这些,你定是非常迷惑。但你也不必猜想目标,我能够明白奉告你――”
“你到处揭示分歧平常,又到处埋没分歧平常。你觉得我们皆是蠢材吗?”
“你资质聪慧,我早已明说。你二哥在你这个年纪,为人办事绝无如此沉着而明智。”
杨修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不不不。不是我说,是你说。”
他已晓得杨修要说的是甚么了。
只是哪怕献帝算盘打的再好,也没法真正与曹操撕破脸,唯能暗中行事。
杨修将竹简置于一旁,淡道:“本日你我不习文,来讲说这一场战事罢。”
几今后,董承、刘备,汉献帝等人暗害诛杀曹操之事败露,除献帝与刘备,同谋之人皆被诛杀。
曹植的眉头已皱了起来。他的声音也压得很轻,很轻:“父亲心中早有计算,先生不该同我说这些。”
想来,也唯有别人嫁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