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大喜,欣然应允道:“好!”
那人只觉头皮剧痛非常,一股极其阴寒的内力彻骨传来,惶恐欲死,忙惊声道:“这是武当山下,你――你敢――你还不快快停止?!”
顿了一顿,张无惮又道:“不过这倒不干武当的事儿,只是以大欺小、以众凌寡,但是我们邪魔外道该做的行动,崆峒派偷学人家的看家绝技,但是不美。”
崆峒派弟子也秉承师训,本不该在武当山脚下同人起争端,本想不过是个小小的知客童儿,打了就打了,想不到有个少年冒出来强出头。
围观功德者垂垂散去,张无惮还剑入鞘,这才笑道:“本日本该得尝故交相逢之喜,倒教小人坏了兴趣。”
他也稍显冷酷地回了一礼,便向着令狐冲道:“我同令狐兄久别相逢,又脾气相投,当浮一明白!”
张无忌也拉着那名叫行云的小童向令狐冲施礼称谢:“多谢令狐兄仗义互助。”他先前同令狐冲从未了解,危难机会得他脱手相护,不然本身输了阵仗则还罢了,岂不有损武当威名?
崆峒派当街凌辱一个小小的四代知客小童,早有人看不上眼,只碍于崆峒派势大,不好出言招惹罢了。此番见他们被个少年三两下吓得狼狈而去,人群中顿时传来几声喝采。
张无惮共同地摆出傲视天下之狂态来,口中却还道:“令狐兄客气了,你乃华山首徒,于剑道一术上,兄弟哪敢同你划一而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