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民女真能入宫吗?”徐雅言还是有些担忧,总感觉统统像做梦一样。不等她想到爬升之法,临湘郡主竟主动给她架好了梯子,欲送她乘风直上。
“可您为何还聘请关素衣?她,她面貌才调均在我之上,怕是会抢走我大半风头。”徐雅言不肯承认,却不得不认。
“我正愁没机遇撕掉徐雅言的脸皮,临湘郡主就把台子搭好了,果如传言那般善解人意。我不怕季夫人闹,恰好相反,还怕她闹得不敷短长。”说这话时,关素衣眼中闪动着兴味的光芒。
她穿戴一件流彩暗花云锦襦裙,外披一层绯红纱衣,华光照人的脸庞衬上绝俗的气质,不管坐在那边都是人们存眷的核心。哪怕内里对她再不屑一顾,很多人还是免不了偷偷看她,而受邀者中亦有很多权贵后辈,正公开里对她评头论足,私语不竭。
她如果发帖停止茶话会,不但各家贵女群起呼应,连诸位夫人也欣但是至。本来只是一场小小的集会,一传十十传百,最后竟收到很多手札前来扣问详情,不得不改成百桌宴,广邀各路朱紫光临,地点也由景郡王府移到东郊一处皇庄。
金子阐发道,“这位临湘郡主是个有利不起早的人,做甚么事,交友甚么朋友,都带着目标。她早不与您交友,晚不与您交友,恰好选在此时,就算不冲着您来,也必定另有别的设法。您凡事谨慎便好。所幸她手腕迂回,就算对于您,顶多也只是绕几个圈子,不入套就成,不会像卞敏儿那般闹到动刀动枪的境地。”
金子还没想好该如何回话,明兰就朴重道,“蜜斯您都是被皇上给拖累的。您如果没遇见他,那里会被逼成现在这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