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素衣用惊诧的目光打量她,见她眉宇间虽埋没戾气,眼底却尽是渴念,终是心软道,“罢了,你爱跟就跟着吧。待在我身边,总比遣你归去,持续让你过那刀口舔血的日子强百倍。”
旁人都道他沉湎美色,强夺□□,焉知他才是最无辜的阿谁!他替那伉俪俩承担了多少骂名?又给了他们多少繁华?他们乃至操纵那莫须有的惭愧感,令他生生错失所爱,叫他们堕入这等进退无路的窘境。谁又能谅解他的痛苦?谁又能为他正名?
圣元帝将她搂得更紧,慎重道,“夫人,此处不便,朕不能向你解释更多,他日朕必然一一为你解答迷惑。你只需晓得,千万不要用伤害本身的体例来回绝朕。中原有一句话说得好――瓷器不与瓦砾相碰。你是金贵的瓷器,朕是粗糙的瓦砾,为一片瓦弄碎本身,又是何必?朕毫不会伤害你,更不会伤害二位泰山,你大可放心。”话落在她玉白的耳廓上悄悄吻了一下。
好不轻易重活一回,便是不为本身,也该为家人考虑考虑。祖父和父亲能有明天不轻易,她的确脾气刚烈,却也明白“强极必辱、刚者易折”的事理,面对圣元帝的时候,哪怕不顺服他,也不该获咎得如许狠。
“为了证明你所言非虚,便亲手把你主子的东西烧掉吧。”关素衣催促道,“快点,前面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