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杰气度偏如酒,娇女情怀老是诗。却不知窗外来人是谁,且听下回分化。
扈三娘先前还内疚听着,到厥后倒是“呸呸”连声,只道:“幸亏我叫你一声姐姐,却说的是甚么风话儿?”
白秀英听了奇道:“岂有此理!妹子你少拿话来谎我!你当日带我上梁山,启事便是听到我说唱的三奇公子一曲。自上山以后我冷眼旁观,你和西门夫人走得这般近熟,便如好姐妹一样,在那三奇公子面前,你又是那般未语先笑,眉梢眼角上都是情书的模样――却瞒得了哪一个?”
白秀英强笑道:“我只是自伤出身罢了,内心却明白妹子你不是那等言语刻薄的人。但听你话里的意义,若三奇公子还是使君无妇之时,你便情愿嫁他了,是也不是?”
白秀英道:“便是妹子你,何尝不也是落花成心?还说姐姐我呢!”
白秀英浅笑道:“前日里你还在弓足姐姐那边听过,怎的明天还要听?”
白秀英叹道:“妹子你倒是个有福命的!”
白秀英长叹一声:“妹子,你有父亲有哥哥,要为他们的名声着想,天然是不肯意与人作妾了。不幸,象我这等蒲柳之姿,便是想作奴作婢,却也是没阿谁福分。”
还未等扈三娘反唇相讥,就听窗外有一人嘲笑道:“好两个不知耻辱的丫头,光天化日之下,满口里胡吣的都是些甚么东西?一个挂念着豪杰竖子,一个念想着猛虎凤凰,真把别人当耳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