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明天最后一扇功德炊饼出笼,武大郎仰天吁了一口长气,抹抹汗回过甚来,却看到老婆正目光炯炯地盯着本身。武大郎瞄瞄日头,便语重心长隧道:“大嫂,现在可还是白日……”
以是现在的潘弓足和武大郎,和美得如同鲜花招锦,烈火烹油一样。这就是所谓——十个婆姨九好干,即使弄死也甘心。若能鏖战趁她心,天下花娘顺手赚。
潘弓足也是来找吴月娘唠闲嗑的,没想到一进院子不见月娘身影,倒先听到房中传来女女笑闹之声。潘弓足那猎奇心得有多重啊?那里管你甚么淑女贤妇的,先凑上一耳朵去听个痛快再说。
赶这个空儿,白秀英蹑手蹑脚,泥鳅钻沙一样从门缝里溜了个无影无踪,等潘弓足从窗前回过甚来,连根人毛都逮不住了。
潘弓足便一指头戳到他的脑门子上去,恨道:“只说几次转世投生,却如何不开灵窍?武松兄弟若做了行者,此生当代,另有娶妻的命吗?”
想到对劲处,把手一拍,也不等月娘了,直接回家去找丈夫武大郎说话。
玉树蒹葭知良配?红叶钩棘做乱媒。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化。
潘弓足便转头道:“又怎的了?”
武大郎听了,这才点头道:“既如此,非常是好!大嫂你且休急,待我捡出我兄弟的庚帖来,再备足花红彩礼,才好往扈家求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