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世人皆惊,连本是妒火中烧的祝彪都是呆愣当场,一时忘了向扈三娘挑衅。栾廷玉“咦”了一声,问祝龙道:“祝龙,莫非你本日见了梁山西门庆军势,怕了梁山的军威不成?”
一时候,天下仿佛清净了下来,甚么两阵交兵,存亡锋镝,统统都仿佛不存在了,祝彪的眼中,只剩下庄外西门庆和扈三娘那一对奸夫**。这两个贼男女,一个是桃腮带赤,俏脸生晕,眼横秋水,目送澄波,说不净的风骚标格,这般风神态度,哪见她在自家身上使过万一?另一个则是敦敦君子,温文如石,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只是这般画皮却瞒不得明察秋毫的祝三公子!祝彪硬生生的在西门庆的道貌岸然之下,看出他那用心叵测的觊觎嘴脸来!
这两个狗男女在两军阵前按辔低语,说甚么这里离得远又是顺风,听不明白,但看着却真如**普通。祝虎只感觉一股股逆气直冲脑门儿,只恨不能拽起弓箭,一箭一个,将这两个恋奸情热的狗男女射个对穿!
祝彪一听,先把肝火临时又按捺了一下,心道:“我且听这两个狗男女都勾搭了些甚么,再去跟她罗嗦,也显得更有理有节一些!”
扈三娘点头道:“恰是!那三奇公子说,他梁隐士马撤围三天,三日以后,再来听我们庄上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