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龙道:“现在却有个机遇――栾徒弟的师弟,新任的郓州兵马提辖孙立传闻梁山攻打我们祝家庄,唯恐师兄有失,切身前来助战,半路上恰好救了扈家三娘,现在就在扈家庄上歇马。我派人与徒弟说了,明日我们祝家庄把这位孙提辖请出去,放动手边五个梁山泊的贼头,恰好把来做孙提辖上任的贺礼,孙提辖平白得了这一个大功,对我们祝家另有另眼相看吗?”
扈太公在中间听得目瞪口呆,孙立喃喃隧道:“想不到,这梁山竟有恁地了得的贼寇!”
栾廷玉点头道:“兄弟,其人行事,夙来藏锋不露,但若他发硎一试,也不知谁能当得?现在你官居郓州,这西门庆必定是你的硬仇家!”
栾廷玉道:“自我见过那位三奇公子以后,便不由得悄悄为其风采气度所心折,派人暗中刺探其人所作所为以后,心下更是为之震惊。西门四泉自上梁山以来,堆积流民,开开荒地,梁山四周官府,皆被他软硬兼施,莫敢稍动;其人又广开商路,积草屯粮,京东两路商贾,皆乐为之用――此等人物,岂能以一介山贼目之?”
祝朝奉忙道:“非如此不能表俺庄户人家孝敬之心。”
说着话,世人都落座。孙立便动问起梁山泊扰攘的话来:“听得这里连日相杀,征阵费心,却不知胜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