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霸宋西门庆 > 第四四章 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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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巨野城,这城里固然曾是一州之治所,却也没有欢迎远人专设的鸿胪寺,只好将耶律余睹一行人直送到曾经的知府衙门里来。早有很多人等待在这里,除了耶律余睹熟谙的阚悦以外,西门庆一一引介,有文有武,都是中华联邦的栋梁之臣――耶律余睹心下蓦地又生出了几分希冀:“如此阵容,或者酒饭以后,就闲谈闲事了?为甚么中原的赃官贪吏,都喜幸亏酒足饭饱后才谈事情呢?”

西门庆点头:“使者忠心,可扫浮云蔽日――只可爱那浮云也忒厚了些,扫不堪扫。文妃娘娘见辽国天子不听本身诗中劝谏,仍然不睬朝政,而萧奉先三兄弟仍然把持朝政,不想抗金之策,反而将一些主张抗金的大臣都贬出朝堂,导致大辽朝岌岌可危,悲忿莫名,遂借秦朝赵高弄权,终究亡秦之事,写了一首《咏史诗》――就是方才第二首所唱――对萧奉先加以讽刺。”

但是,丝竹婉转中,那主唱的歌女一开口,就不由得令耶律余睹心弦大震。本来,那歌女唱的是――

西门庆笑道:“使者危言耸听了――只是家常私房菜罢了,何必如此说嘴?来来来,使者且随我进城。”

只是这酒入愁肠,固然没化为相思泪,却在胃里翻江搅海;而耶律余睹心头上欲求闲事而不得的动乱,更赛过酒意百倍。

“丞相来朝兮剑佩鸣,千官侧目兮寂无声。养成内乱兮嗟何及,祸尽忠臣兮罚不明。亲戚并居兮藩屏位,私门潜畜兮虎伥兵。不幸往代兮秦天子,犹向宫中兮望承平。”

以是,耶律余睹作为文妃萧瑟瑟一方的智囊,这才南来,诡计结西门庆为援,本日却见西门庆当筵高歌,对辽国情势洞若观火,如何能不心惊肉跳?这恰是:

因期间之错位而逃过了一劫的耶律余睹身在福中不知福,兀自向西门庆号令抱怨道:“元首大人,小的是代表大辽天子,来向贵国宣谕国书的――若一味的沉湎于酒池肉林中,只怕要误了大事啊!”

耶律余睹听了,心下冷哼:“这些鄙夫,不学无术,管窥蠡测,真叫人可发一笑!”

耶律余睹听到西门庆言中多了对辽主的不敬之意,固然他和那萧奉先冰炭分歧炉,但自家天子还是要回护的,因而插口道:“我家天祚天子,至圣至明,只是一时不察,方被浮云蒙蔽,元首大人言语当中,还请担待些!”

却听西门庆款款道:“万林贤弟,我有何德何能,能写这等绝妙好辞出来?这两阙诗歌,都是当今大辽的文妃娘娘萧瑟瑟创作的,此中别有深意呢!”

对上来的一班歌女,耶律余睹正眼也懒得瞧一下。他即使再好色,但面对这一番交际上的困局时,那里另有追欢逐笑的风骚兴趣?

阚万林拍案叫道:“萧奉先这厮,和宋朝的蔡京童贯这等人,也差不离儿!”

世人都是“哦”了一声:“本来如此!”耶律余睹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低下了头。大辽国事沦落如此,他这个使者脸上也没甚么光彩。

“勿嗟塞上兮暗尘凡,勿伤多难兮畏夷人。不如塞奸邪之路兮拔取贤臣,直须卧薪尝胆兮激懦夫之捐身,能够朝清漠北兮夕枕燕云。”

跟着时候的推移,辽廷的后权之争垂垂狠恶,合作的两边就是国舅大父房(即萧敌鲁之族)与国舅少父房(即萧阿古只之族)两族,辽国天子在之间高低其手,以稳固自家的皇权之位。

座中世人听着,无不哗然,耶律余睹更是如惊雷击顶普通。

一听“拂尘”二字,耶律余睹顿时就慌了,在梁山之上,他已经被接待得胖了三斤,如果进了巨野城后再重蹈履辙,却叫人如何消受得起?情何故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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