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拱手道:“既如此,咱家的任务已完,这就向大人告别了!”
史文恭眉峰一立,昂然道:“这位都监大人莫非是疑我私放燕青?既如此,便请大人搜检曾头市营寨,以赎我等明净!”
那看管的卒长是李成麾下的人,却不卖段鹏举的帐,闻言点头道:“大人听禀,小的虽恭敬史义士为人技艺,放他入帐跟燕青说话,但环抱帐里帐外,少说也安插着十几二十小我。史义士和燕青说的都是些他们的师门旧事,却没一句话一个手势一个眼色,能牵涉到救人逃生上去。还是那句话——小人敢用脑袋包管!”
报信人再定醒了一下,说出几句有层次的话来:“大人呐,小人跑去给燕青送信,让他早做筹办,会晤梁山的这位使者,谁知——四周虽有自家弟兄扼守得铁桶类似,但小的掀帘子出来后,帐中倒是空无一人!弟兄们把帐篷里外翻了个底儿朝天,就差掘地三尺了,也没寻出半根人毛来!”
史文恭听了,只感觉匪夷所思,惊诧道:“岂有此理!此处扼守得多么周到?燕青岂能波澜不惊、说走就走?还请大人详察!”
当下焦挺诚恳诚意地揖礼道:“梁大人,我那小乙兄弟究竟是如何分开的?他却留下了些甚么马脚?还请大人明言,给我们个痛快。”
报信人终究理顺了本身打结的舌头,继道:“……他不见了!”
焦挺抱了膀子,在一旁侧目斜睨。
这一笑,倒把世人笑胡涂了。李成上前拱手道:“恩相却笑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