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抱朴子外篇 > 第53章 自叙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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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披榛出门,排草入室,论者觉得意远忽近而不恕。其乏役也。不晓谒(有脱文)以故初不修见官长。至於吊大丧,省困疾,乃心欲自勉,强令无不必至,而居疾少健。恒复不周,每见讥责於论者。洪引咎而不恤也。意苟无余,而病使心违,顾不愧己罢了,亦何理於人之不见亮乎唯明鉴之士,乃恕其信抱朴,非以养高也。世人多慕豫亲之好,推暗室之密,洪觉得知人甚未易,上圣之所难。浮杂之交,口合神离,无益有损。虽不能如朱公叔统统绝之,且必须清澄详悉,乃处意焉。又为此见憎者甚众而不改也。驰逐苟达,侧立势门者,又共疾洪之异於己,而见疵毁,谓洪为傲物轻俗。而洪之为人,信心而行,毁誉皆置於不闻。

洪尤疾无义之人,不勤农桑之本业,而慕非义之奸利。持乡论者,则卖推举以取谢;有威势者,则解符疏以索财。或有罪人之赂,或枉有理之家。或为逋逃之薮,而飨逃亡之人;或挟使民丁,以妨公差;或强收钱物,以求贵价;或占锢商店,夺百姓之利;或割人地步,劫孤弱之业。惚恫官府之间,以窥掊克之益,内以夸妻妾,外以钓名位。其如此者,不与交焉。

建国初,侯之弟文,随侯征讨,屡有大捷。侯比上书为文讼功,而官以文私从兄行,无军名,遂不为论。侯曰:“弟与我同冒矢石,疮痍周身,伤失右眼,不得尺寸之报。吾乃重金累紫,何心以安”乃自表拔取转封於弟。书上请报,汉朝欲成君高义,故特听焉。文辞,不获已。受爵即第,为骠骑营立宅舍於博望里。於今基兆石础存焉。又豆割租秩以供奉吏士,给如二君焉。骠骑殷勤止之而不从。骠骑曰:“此更烦役国人,何故为让”乃托他行,遂南渡江而家於句容。后辈躬耕,以文籍自娱。文累使奉迎骠骑,骠骑终不还。又令人保护博望宅舍,以冀骠骑之反,至於累世无居之者。

抱朴子者,姓葛,名洪,字稚川。丹阳句容人也。其先葛天氏,盖古之有天下者也。後降为各国,因觉得姓焉。洪曩祖为荆州刺史,王莽之篡,君耻事民贼,弃官而归,与东郡太守翟义共起兵。将以诛莽,为莽所败,遇赦免祸,遂称疾自绝於世。莽以君宗强,虑终有变,乃徙君於琅邪。君之子浦庐,起兵以佐光武,有大功。光武践祚,以庐为车骑。又迁骠骑大将军,封下邳僮县侯,食邑五千户。

洪者,君之弟三子也。生晚,为二亲所娇饶,不早见督以书史。年十有三,而慈父见背。夙失庭训,温饱困瘁,躬执耕穑,承星履草,密勿畴袭。又累遭兵火,先人文籍荡尽。农隙之暇无所读,乃负笈徒步行借。又卒於一家,少得全数之书,益破功日伐薪以给纸笔,就营故乡处,以柴火写书。坐此之故,不得早涉艺文。常乏纸,每所写,反覆有字,人鲜能读也。

洪祖父学无不涉,究测精微,文艺之高,一时莫伦。有经国之才,仁吴,历宰海盐。临安。山阴三县。入为吏部待郎,御史中丞,庐陵太守,吏部尚书,太子少傅,中书,大鸿胪,侍中,光禄勋,辅吴将军,封吴寿县侯。

洪父以孝友闻,行动士表,方册所载,罔不穷览。仕吴五官郎,中正,建城、南昌二县令,中书郎,廷尉,平中护军,会稽太守。未辞而晋军逆流,西境不守,博简秉文经武之才,朝野之论,佥然推君。於是转为五郡赴警。多数督给亲兵五千,总统征军,戍遏疆场。天之所坏,人不能支,故主钦若,九有同宾,君以故官,赴除郎中。稍迁至大中大夫,历位大中正,肥乡令。县户二万,举州最治,德化尤异,恩洽刑清,野有颂声,路无奸迹,不佃公田,越界如市。秋毫之赠,不入於门;纸笔之用,皆出於私财。刑厝而制止,不言而化行。以疾去官,发诏见用为吴王郎中令。正色弼违,进可替不,举善弹枉,军国肃雍。迁邵陵太守,卒於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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