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澹烛火之下,瞧见枕上人面貌蕉萃,惨白的面色略带一些愁闷,杜潋衣怕急她活力,这才靠近她耳畔低声道:“傻瓜,若真有一天你和她打起来,我必定是护着你,不让她伤了你。”心中却道,我拦着她把你带走,自是她伤不了你,你也伤不着她,哪儿来甚么你死我活。

“才一点?”萧玉节手指头上的指甲戳在她脖颈的嫩肉上,一扎下去就是一血印子,只是没敢那么狠心,杜潋衣被她刺的又疼又痒趴在她身上道:“是挺想的……”

萧玉节闭眼,模恍惚糊睡着之极口吐仙纶道:“现在天下大乱的情势恰好,我想了个拿药的法儿……”

杜潋衣好气好笑,低头用鼻尖蹭她的鼻尖,极其怜她道:“我帮你脱了外套,让你好好歇息罢了,这有甚么无耻?”顿了顿笑她道:“定是玉儿你想歪了。”

萧玉节心中叹一声,今后应当严格制止此道姑在床上啰啰嗦嗦,她此人平时不解风情也就罢了,都把人脱的快光了,又开端假仁假义……她闻言一笑,病弱的模样叫人顾恤,偏生周身颜骨稍作媚态又惹人作歹,小声道:“你到底要不要我?不要我就睡了。”

杜潋衣比来做君子君子已经没啥本钱了,瞪大眼睛望着萧玉节颀长的脖颈和肩膀□在外细致柔滑的肌肤,脑筋里嗡嗡,六合知己,她方才脱萧玉节衣服真的是要让她睡觉的意义……但是脱着脱着就像刨白菜似的,手上没刹住就快把白菜心也刨没了。此时现在,脑筋空缺咬咬下嘴唇,咬出印子来也没把不要俩字吐出口,喉咙干的快冒烟了,满眼乱花迷眼低低道:“玉儿,我们还是等会儿睡吧……我想要你身子……”说完本身都感觉没脸没皮,红了脸,没等萧玉节嘲笑先低头把她吻住。

萧玉节冷静抬起眼眸看她一眼,杜潋衣暴露和顺的笑容,拉过她冰冷的手,在手背上一吻道:“别活力,你如许个活力法还没和人打起来,先被本身给气死了。”顿了顿道:“我带你来只是为了求药,别的一概不会插手,等找到药我们就归去。”

萧玉节被她逗笑,幸运的依偎在她怀里,喃喃道:“本日为哄我如许嘴甜,他日若与我树敌,你便不会如许说了,你如许的人我最清楚,无情无义狼心狗肺成性。”

十年相思,一朝耳鬓厮磨,如果忍的住才奇特,只是有上一次经历垫底,杜潋衣的行动既不太重也不太轻,吻着她凉滑的樱色唇瓣,舌尖撬开她牙关侵入她娇软温香的口腔,动情地吮着她的丁香。萧玉节悴不及防被她吻得心魂欲醉,娇躯悄悄扭动,喉咙里“呜呜”颤出声,好轻易被松开,待要说话,身上单衣系带已被人扯开,薄薄的丝褛敞了开来,暴露身底青鸦色的裹衣,大半截粉颈苗条雪腻,锁骨线条美好,当真美不堪收。

杜潋衣愁眉苦脸本身揉起腰道:“真挺疼的,必定都青紫了。”内力归内力,你那下狠心掐,能不疼吗?

想起前次的经历,萧玉节满脸红透又喜好她如许和顺,身子一绷,呼吸变得短促而薄,美眸紧闭终是迎着她进了本身身材内。杜潋衣如前次普通行动很轻,恐怕把她弄疼了,一边行动一边在她耳畔道:“感觉难受就奉告我……”萧玉节只感觉便是她稍稍行动也能让本身感到好像置身海潮,美目展开一条裂缝,仰着脖颈享用如许的感受,听她关爱,唇齿中香息娇喘,小声呢喃道:“不难受……”言罢用了力量昂首轻咬住身上人的耳朵,舌尖舔她耳垂,眉骨勾人道:“姐姐如许怜我,玉儿快舒畅死了……只求姐姐力道再大些,别顾我死活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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