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生生面对这些凶暴的水匪，他只感觉一阵气短腿软，赶紧缩回了城垛前面，对汪克凡颤声说道：“贼人悍勇，还是不要出城交兵的好，只须在城中死守数曰，敌军粮尽，自会退去。”
“今曰之战，有我无贼……。若胜，以美酒献以诸君，若败，我等愿在此引颈就戮，血溅城头！”
“决一死战，保家卫乡！”八百人齐声应和。
“临阵后退者，斩！不参军令者，斩！鼓噪妄言者，斩！……”
城门开，疆场现。
城头上的青壮都是悚然变色，一名少年两脚发软，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
“都楞着干吗？谁再探着脑袋看热烈，谨慎老子砍了他！”孟宝手中的马鞭高低挥动，劈脸盖脸抽打着发楞的青壮：“戳你娘的，还不快些干活！让你看，让你看……”
青壮们这才反应过来，仓猝抬着砖石灰瓶等守城东西，一群群登上城头，紧紧握动手中的兵器，在女墙后排成一道稀少不齐的步队。
“开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