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命杜龙王重整步队,戴罪建功,再次对羊楼洞建议打击。当然,佯攻、诈败这类难以把握的“初级”战术不能再用了,宋江亲身带领大队人马,一起杀了畴昔。
从高处看去,古镇并不大,青灰色的房屋栉比鳞次,一道山泉汇成的小河穿街而过,隐没在镇子东面的山岭中。
“大哥,从速走吧!再不走就晚了!”
逃!
“他娘的,都慢点跑!诈败,是诈败!”
镇子里的街道空空荡荡,很多民居店铺敞着大门,一看内里就没人,宋江还是不放心,又派出几名标兵出来探查,也没有发明显军的踪迹。
“弟兄们,官兵有埋伏,快撤!”杜龙王大呼一声,回身就跑,归正要诈败诱敌,二百官兵固然少了点,也算完成了任务。
杜龙王方才打了败仗,不敢违背宋江的号令,只能老诚恳实地在前面趟地雷,他一起草木皆兵,谨慎探查,不放过沿路的每一间房屋,胆战心惊却非常顺利,没有产生任何不测,就连那二百名官兵也不见了踪迹。
水匪们纷繁向后逃去,接二连三超越了杜龙王。
杜龙王穿戴盔甲跑不快,身边除了十几名亲兵,已经落在了最前面,他转头一看,如狼似虎的官兵就跟在前面,脚底下不知哪来的一股力量,滕腾腾就冲上了山梁,看到二当家带着人顿时来策应,才略微有了点安然感。
恭义营在羊楼洞里摆下一个口袋阵,装出来的水匪越多越好,把面前这几百名水匪打败,天然会引出宋江的主力。
其他的水匪却没有这么复苏,多数顺着原路逃往石门、通城方向。
鸡公车倒在地上,车上的货色摔了一地,有粮包,有茶叶布匹,另有几口竹箱摔开了,内里满满铛铛的铜钱和碎银子,洒的满街都是。
惊骇,慌乱,灭亡,溃败……,统统这统统都产生的如此俄然,数千名水匪都在自相残杀,都在冒死逃窜,从镇子里簇拥而出,像一股澎湃的潮流势不成挡。
“站住,都给我站住!山上没有多少官兵,不要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