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秋心中微叹,悄悄拍拍秦白露的肩背,安抚道:“白露mm,你大哥的伤并无大碍,只需保养些光阴便好,至于你爹爹,更是有恩与那雁、平二人,本日看那平铁云的五个部下皆是侠义之人,那平铁云想来也是这般,你爹爹决然不会有事,此事应很快便有端倪,你且放心便是!”
秦白露对叶知秋情素渐生,叶知秋天然心中模糊感知,只是一来叶知秋从无亲人,只是将秦白露这敬爱小丫头当作亲妹子普通对待;二者现在江湖纷争又起,秦胜担着莫大的干系,值此时候,亦不肯再使秦白露心伤,心中无法,只得先如此,只待有合适机会再言明罢了。
秦胜对叶知秋道:“秋儿,你且先送白露归去歇息,我与你姜大叔另有些事要谈!”
湖上有一条竹子小道,直向湖中伸去数十丈,小道绝顶是一小亭,立在湖中,二人便向那小亭行去。
秦白露及姜仲闻言也是点头称是。
秦白露悄悄泣道:“叶哥哥,我哥哥被人打伤,爹爹又担了此等关乎性命的险事,我心中实是难过!”
行至亭中,眼望着湖中月影在粼粼水光中幻美至极,秦白露本就生的极是斑斓,天上如水月色照在秦白露脸上,便如仙子临世般楚楚动听,直映的她更加的惹人垂怜。
秦胜倒是不允,只说且等他手札;叶知秋无法,只得应了。
秦白露悄悄转过身,倒是双手抱住了叶知秋,将头靠在叶知秋胸上,叶知秋一怔,知其忧心秦胜,当下便只是轻声安抚。
叶知秋见秦白露泪眼欲滴,煞是惹民气疼,悄悄点头应允。
秦白露望着叶知秋轻道:“叶哥哥,我担忧爹爹,便是回房也睡不着,你陪我湖边逛逛可好!”
叶知秋道:“世叔,明日我随你同回镇西府,便有何事,侄儿也可分担一二!”
却说秦胜一行北归镇西府,秦白露则每日悉心照顾秦元庚伤势,几日下来,秦元庚已是能够行走如常,面上已无大碍,只是不得运功发力。
叶知秋倒是笑道:“傻丫头,你哥哥岂不也是我哥哥么?却谈甚么谢!”
秦胜望着泪痕犹在的秦白露,垂怜的道:“傻丫头,既晓得爹爹有恩与那平铁云,他又怎会害我!?我便是去见他一面,劝说其罢手罢了,断无甚么风险,你且放心便是!”
不几日,秦胜正在挥刀练功之时,一道身影缓慢飞掠、不期而至,立于一棵大树树梢顶上,秦胜眼观耳闻,手中切天尺运气生罡,使了七分力道劈向那身影,一道红色刀罡如同匹练大瀑般直向那身影猛切畴昔,刀罡直将那大树拦腰劈断;那身影也不见如何闲逛,倒是一霎间便不见了踪迹;
轻抽了几下鼻子,持续道:“万一......万一......”
秦白露只得随叶知秋出门而去,行至内里,虽已入春,夜晚却另有些凉意,夜风轻拂之下,竹影婆娑;月色皎皎倒映在湖上,风景怡人,二民气中倒是一番降落情感。
秦胜凄然道:“事已至此,我只能清算雁兄弟等人尸身,便在那鹧鸪岭上立坟树碑,以葬其身,那平铁云佳耦跌落绝壁,骸骨无存,便只得立了空冢;我与他们也算朋友一场,此祸皆因与我比武而起,却未能保护他们全面,将其好生安葬,也算慰我心中惭愧!”
秦白露道:“爹爹既如此,你倒是有恩于那雁、平二人,当年那帮好人做下此孽,本日人家返来寻仇,也是应当,必不致连累我们,爹爹却为何定要趟了这等浑水?害我们担忧!”
秦胜每日还是习武不竭,静待平铁云的动静。
秦白露闻言心中略有暗喜,羞赫的悄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