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胜倒是不允,只说且等他手札;叶知秋无法,只得应了。
秦白露也微微点头,二人互道了安,便各自归去安息去了。
秦白露闻言心中略有暗喜,羞赫的悄悄点头。
秦胜对叶知秋道:“秋儿,你且先送白露归去歇息,我与你姜大叔另有些事要谈!”
叶知秋道:“世叔,明日我随你同回镇西府,便有何事,侄儿也可分担一二!”
秦白露对叶知秋情素渐生,叶知秋天然心中模糊感知,只是一来叶知秋从无亲人,只是将秦白露这敬爱小丫头当作亲妹子普通对待;二者现在江湖纷争又起,秦胜担着莫大的干系,值此时候,亦不肯再使秦白露心伤,心中无法,只得先如此,只待有合适机会再言明罢了。
湖上有一条竹子小道,直向湖中伸去数十丈,小道绝顶是一小亭,立在湖中,二人便向那小亭行去。
秦胜望着泪痕犹在的秦白露,垂怜的道:“傻丫头,既晓得爹爹有恩与那平铁云,他又怎会害我!?我便是去见他一面,劝说其罢手罢了,断无甚么风险,你且放心便是!”
不几日,秦胜正在挥刀练功之时,一道身影缓慢飞掠、不期而至,立于一棵大树树梢顶上,秦胜眼观耳闻,手中切天尺运气生罡,使了七分力道劈向那身影,一道红色刀罡如同匹练大瀑般直向那身影猛切畴昔,刀罡直将那大树拦腰劈断;那身影也不见如何闲逛,倒是一霎间便不见了踪迹;
秦胜凄然道:“事已至此,我只能清算雁兄弟等人尸身,便在那鹧鸪岭上立坟树碑,以葬其身,那平铁云佳耦跌落绝壁,骸骨无存,便只得立了空冢;我与他们也算朋友一场,此祸皆因与我比武而起,却未能保护他们全面,将其好生安葬,也算慰我心中惭愧!”
叶知秋见秦白露泪眼欲滴,煞是惹民气疼,悄悄点头应允。
“我平生行事光亮磊落,唯此事一向如鲠在喉,不时挂怀;而后我年年皆要去拜祭一番,却不想十年前那坟茔倒是被歹人破掘,连骸骨也皆是不见,我派人四周清查是何人所为,却始终毫无线索!”
说到厥后,言语已是颇多恨意,右拳紧握,眼中肝火模糊。
叶知秋倒是笑道:“傻丫头,你哥哥岂不也是我哥哥么?却谈甚么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