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日引兵出阵,痛骂:“刘备村夫,安敢侵吾境地!”
纪灵大怒,拍马舞刀,直取玄德。关羽大喝:“匹夫休得逞强!”
刘玄德沉默无语。关公顿足抱怨:
出马与纪灵大战。连续三十合,不分胜负。纪灵大呼:“少歇!”
关羽说道:“只教纪灵来,与他决个雌雄。”
“吕布赚开城门,杀将出去了。”
刘玄德说道:“吾奉天子诏,以讨不臣。汝今敢来相拒,罪不容诛!”
城上有曹豹军报知曹豹,豹上城看之,便令军士开门。
“我非欲夺城,因介弟张飞在此恃酒杀人,恐有出事,故来守之耳。”
张飞说道:“你恰才吃了,现在为何推却?”
曹豹无法,只得告求曰:“翼德公,看我半子之面,且恕我罢。”
陈元龙说道:“玄德公临去时,分付你甚来?”
世人皆失容。玄德感喟:“得何足喜,失何足忧!”
荀正说道:“汝乃知名下将,非纪将军敌手。”
关羽便拨马回阵,立于阵前候之。纪灵却遣副将荀正出马。
吕布喜,令高顺领兵五万袭玄德以后。玄德闻得此信,乘阴雨撤兵,弃盱眙而走,思欲东取广陵。比及高顺军来,玄德已去。高顺与纪灵相见,就索所许之物。
袁术知吕布袭了徐州,星夜差人至吕布处,许以粮五万斛、马五百匹、金银一万两、彩缎一千匹,使夹攻刘备。
飞赶到河边,一枪正刺中曹豹后心,连人带马,死于河中。飞于城外号召士卒,出城者尽随飞投淮南而去。吕布入城,安抚住民;令军士一百人守把玄德宅门,诸人不准擅入。
遂来到徐州。吕布恐玄德迷惑,先令人归还家眷。甘、糜二夫人见玄德,具说吕布令兵把定宅门,禁诸人不得入;又常使侍妾送物,何尝出缺。
张飞自送玄德起家后,一应琐事,俱付陈元龙办理;军机大务,自家考虑。
张飞此时酒犹未醒,鄙人能战。吕布素知飞勇,亦不敢相逼。十八骑燕将保着张飞,杀出东门,玄德家眷在府中,都不及顾了。
刘备驱兵杀将畴昔,纪灵大败,退守淮阴河口,不敢交兵。只教军士来偷营劫寨,皆被徐州兵杀败。两军相拒,不在话下。
一日,设席请各官赴席。世人坐定,张飞开言:
吕布令人送粮米、缎匹。自此两家和好……
张飞闻言,惶恐无地,掣剑欲自刎。
“高顺虽来,而刘备未除;且待捉了刘备,当时方以所许之物相送。”
“你当初要守城时说甚来?兄长分付你甚来?本日城池又失了,嫂嫂又陷了,如何是好?”
吕布一声暗号,众军齐入,喊声大肆。张飞正醉卧府中,摆布仓猝摇醒,报说:
席散,曹豹归去,深恨张飞,连夜差人赍书一封,径投小沛见吕布,备说张飞无礼,云:
张飞道:“你文官,尽管文官事,休来管我。”
曹豹再三不饮。飞醉后使酒,便发怒道:
刘玄德道:“备欲让兄久矣。”
小沛离徐州只四五十里,上马便到。吕布到城下时,恰才四更,月色廓清,城上更不知觉。布到城门边叫:
曹豹说道:“吕布是也。”
张飞大怒,仓猝披挂,绰了丈八长枪。才出府门上得马时,吕布军马已到,正与相迎。
刘玄德道:“彼既以好情待我,何如疑之?”
曹豹惊骇,只得饮了一杯。张飞把遍各官,自斟巨觥,连饮了几十杯,不觉酣醉,却又起家与众官把盏。酒至曹豹,曹豹点头到:“某实不能饮矣。”
张飞拔剑要自刎,玄德向前抱住,夺剑掷地说道:
关羽问道:“嫂嫂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