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起来,用湖水洗了把脸,世人又去水亭吃了早餐,阮小二便要陪晁勇游湖。
石碣湖和梁山川泊倒是一水相通,从石碣湖出来便进了梁山川泊。
阮小二闻言,喊道:“我弟兄只是去湖中小岛玩耍,并非要去梁山。”
晁勇闻言,便也道:“林教头相邀,敢不从命。”
晁勇深恐阮小七再说出甚么冲犯林冲的话,赶快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小七莫要多说了。”
林冲脸上也是闪过几丝挣扎,半晌才道:“说来忸捏,林冲犯下弥天大罪,能有一到处所容身已是不易。”
阮小七咬牙骂道:“倒让勇哥儿笑话了,之前,他们怎敢正眼觑老爷,现在却拿那林冲诈唬俺们,真是狗仗人势。”
林冲道:“快快开关,这四位是东溪村托塔天王之子晁勇和阮氏三雄,本日在水泊遇着四位豪杰,林冲邀他们上山一叙。”
阮小二对本身兄弟水性倒是也非常有自傲,何况这梁山川泊也非常泛博,一定就能撞着那林冲,见晁勇执意要去,便也不再多说。
晁勇看岸上时,两边都是合抱的大树,半山里一座断金亭子。再转将过来,见座大关。关前摆着刀枪剑戟,弓弩戈矛,四边都是擂木炮石。便是白日,关门也是紧闭,明显保卫甚严。
阮小七忿忿不平的道:“林教头好歹是个盗窟头领,带几小我上山都做不得主,在这盗窟有甚欢愉。”
那喽啰却不开关,只是喊道:“林教头稍等,容我们禀了王头领,才敢放行。”
阮小二闻言,点头道:“如果之前,梁山我们也去的,但现在林冲上了梁山,他倒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技艺非常了得。若冲崛起来,再不济你我兄弟也可从水里走脱,只怕到时苦了勇哥儿,我兄弟罪恶便大了。”
“勇哥儿,那为头的便是豹子头林冲。”
林冲抱拳道:“久闻晁天王仗义疏财,技艺高强,只是无缘拜识。没想到本日有缘在这里撞着晁小哥和阮氏三雄,四位如果无事,何不与林冲上山一叙。”
主张已定,王伦三人又调集一班亲信喽啰,一番叮咛,这才出关驱逐。
杜迁想了想,道:“那晁勇没传闻过,阮氏三雄倒是水中蛟龙,也使得好拳脚,石碣村渔民以他们为首,先前林冲未上山前,便对盗窟多有出言不逊,明天和林冲一起上山,只怕来意不善。”
几人刚靠近梁山川域,早有梁山喽啰瞥见,从芦苇荡中划出一条划子,喊道:“阮氏兄弟,王头拥有令,非我盗窟之人不得靠近梁山,免得被做公的看了盗窟真假。你们如果要入伙,我们这便去山上禀报,如果不然,便请回吧。本日恰是林冲头领下山了,撞着了须欠都雅。”
阮小七却一副不吐不快的模样,甩开阮小二,道:“哥哥不要拦我,让我说完,以林教头技艺,到哪做不得个盗窟之主,何必在这受气。”
等林冲等人到得近前,晁勇抱拳道:“久仰林教头大名,没想本日有缘得会,东溪村晁勇,石碣村阮氏三雄有礼了。”
当头一人身穿一领单绿罗团花战袍,手中一柄长矛,生的豹头环眼,燕领虎须,八尺是非身材,三十四五年纪,脸上烫着金印,恰是那豹子头林冲。本来本日正巧一队贩子颠末,林冲领人劫了一半货色,所获颇丰,便也不再劫扰其他过客,领人回山交差。
次日,倒是阮小二和阮小五寻来,才唤醒二人。
靠近梁山脚下倒是芦苇丛生,港汊纵横,门路更是难辨。
王伦闻言,点头道:“先前林冲上山时,我便不想留他,只为他技艺高强,我三人压不住他,倒是看在柴大官人面上,才让他坐了把交椅。如果再让他引的阮氏三雄上山,这盗窟今后便由不得我们了。两位兄弟跟我走,如果他们要入伙时,断不能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