喽啰报到聚义厅时,白衣秀士王伦正和摸着天杜迁、云里金刚宋万吃酒,听到林冲带人上山,顿时顾不得吃酒,商讨起来。
林突入伙以来,还是第一次带人上山,没想到却被人拦在关外。看着关上喽啰一副大敌当前的模样,不由神采乌青。
阮小二闻言,点头道:“如果之前,梁山我们也去的,但现在林冲上了梁山,他倒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技艺非常了得。若冲崛起来,再不济你我兄弟也可从水里走脱,只怕到时苦了勇哥儿,我兄弟罪恶便大了。”
几人刚靠近梁山川域,早有梁山喽啰瞥见,从芦苇荡中划出一条划子,喊道:“阮氏兄弟,王头拥有令,非我盗窟之人不得靠近梁山,免得被做公的看了盗窟真假。你们如果要入伙,我们这便去山上禀报,如果不然,便请回吧。本日恰是林冲头领下山了,撞着了须欠都雅。”
阮小七却道:“石碣湖便只是这般大小,勇哥儿昨日也看了大半。我们不若在这里整治些中午吃的酒肉,去梁山川泊玩耍一天,让勇哥儿看看那小洞庭风景。”
阮小二对本身兄弟水性倒是也非常有自傲,何况这梁山川泊也非常泛博,一定就能撞着那林冲,见晁勇执意要去,便也不再多说。
晁勇深恐阮小七再说出甚么冲犯林冲的话,赶快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小七莫要多说了。”
晁勇闻言,便也道:“林教头相邀,敢不从命。”
世人刚走到关前,便听得关上喽啰喊道:“林头领带着何人?”
宋万却道:“我听得朝廷把这梁山川泊括了,凡是入泊谋生,都得交重税,他们莫不是来入伙。”
靠近梁山脚下倒是芦苇丛生,港汊纵横,门路更是难辨。
晁勇正想与这技艺高强的林冲靠近,闻言对阮小二道:“二哥,林教头既然出言相邀,我们便随他上山一叙如何?”
晁勇点头笑道:“林教头慧眼,恰是家父。”
当下,两队人并作一处,上的金沙岸来。
杜迁想了想,道:“那晁勇没传闻过,阮氏三雄倒是水中蛟龙,也使得好拳脚,石碣村渔民以他们为首,先前林冲未上山前,便对盗窟多有出言不逊,明天和林冲一起上山,只怕来意不善。”
阮小二本成心避开林冲等人,见晁勇这般说,也不好露怯。
阮小七也仍然不紧不慢的划着船,并没遁藏的意义。
林冲身后那些梁山喽啰明显也识得这三条水泊中的蛟龙,和林冲窃保私语着。
那喽啰却不开关,只是喊道:“林教头稍等,容我们禀了王头领,才敢放行。”
凌晨的湖泊倒是另一番美景,朝阳照在微波泛动的湖面上,显得温馨非常。
二人起来,用湖水洗了把脸,世人又去水亭吃了早餐,阮小二便要陪晁勇游湖。
林冲道:“快快开关,这四位是东溪村托塔天王之子晁勇和阮氏三雄,本日在水泊遇着四位豪杰,林冲邀他们上山一叙。”
次日,倒是阮小二和阮小五寻来,才唤醒二人。
阮小七却一副不吐不快的模样,甩开阮小二,道:“哥哥不要拦我,让我说完,以林教头技艺,到哪做不得个盗窟之主,何必在这受气。”
林冲当初入伙时,虽有柴进保举信,但王伦惧他曾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并不肯让他入伙,厥后还是世人劝谏,才勉强让林冲纳了投名状,做了个四头领。
当头一人身穿一领单绿罗团花战袍,手中一柄长矛,生的豹头环眼,燕领虎须,八尺是非身材,三十四五年纪,脸上烫着金印,恰是那豹子头林冲。本来本日正巧一队贩子颠末,林冲领人劫了一半货色,所获颇丰,便也不再劫扰其他过客,领人回山交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