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用力一夺,却敌不过晁勇神力,赶快飞起一脚去踢晁勇。刚到半空,却觉手腕剧痛,身上力量已泄了七分。
说着,阮小七从墙角拿过一个鱼篓,拿出十几个来放在地上,捡起一个,捏碎倒向嘴里。
阮小七却不平道:“哥哥又不是不晓得我技艺,路上不敢夸口,但在水里,小七敢说第二,还没人敢说第一。”
晁勇被阮小七豪放的歌声一激,酒劲上来,也情不自禁把后事的豪杰歌大声唱来。
晁勇拽住阮小二,给晁三使个眼色,笑道:“二哥切莫见外。”
晁勇看去,只见那窝棚只是靠着底下几根木头扎在水里撑着,让人思疑在屋里行动大点,会不会把屋子弄倒。
阮小二也故意看看晁勇技艺,与阮小五把桌子抬到一边,腾出地儿来。
“好,到时少不得三位哥哥着力。七哥,我们比比拳脚如何?”
“好,三国时,关羽温酒斩华雄,陆上豪杰以他为尊,明天,七哥瞬息捉金鲤,水中豪杰当以七哥为雄。晁勇本日大开眼界,七哥满饮此碗。”
阮小二点头道:“你那边只是个水上窝棚,怎能让勇哥儿住那处所,还是回我那才对。”
阮小七见晁勇不敢和他下水比试,又怕他不信,想了想道:“勇哥儿稍等,小七下水捉条鱼来下酒。”
晁勇见阮小七无精打采的模样,笑道:“七哥且忍耐,我料定不出三个月,必有转机,以后你我当再不消受那作公的逼迫。”
晁勇也感觉阮小七说的对,笑道:“小弟却还没在水上住过,二哥那边他日再去,今晚便和七哥同住。”
二人喝到半夜,阮小七已是不支,喝着喝着身子一歪,便睡了畴昔。晁勇推了阮小七几把,见他已是毫无知觉,也只好跟着昏昏睡去。
阮小七闻言,顿时又来了干劲,盯着晁勇道:“勇哥儿此言何意?”
阮小七指着一群通体乌黑,颈背颀长的飞鸟道:“那是白鹭,其肉最是细嫩。一到晚间,他们便来这芦苇荡中过夜,另有那黄雀、獐鸡、野鸭、大雁。这湖边很多人便靠捉他们补助家用,夜间进了荡子,只要眼明手快,用手指掐住它们脖子,不让叫出声,便可一只一只捉到手软。芦苇荡中也有很多它们下的蛋,我这另有本日捡的,恰好下酒。”
晁勇见三人满口承诺,心中之事了结,便也想一试三雄技艺。
阮小二还要再说,见晁三已经得空跑了出去,也只好作罢。
晁勇也拱手道:“小弟也早听得哥哥水中赤手捉鱼,晁勇倒是千万不敢和七哥下水比试的。”
“哈哈,早就传闻晁天王神力惊人,没想到勇哥儿力量也这般惊人。再打下去,小七必定不是敌手。”阮小二笑道。
阮小七两腿踏着水浪,如行高山,那水不过到的他肚皮,淹着脐下,不一时便到的跟前,跳下水阁。
阮小二闻言,想了想,如有所悟的道:“晁天王若愿带挈我兄弟,只要让人传话来,我三个若不舍得性命相帮时,残酒为誓,教我们都遭横事,恶病临身,死于非命。”
阮小七看着晁勇狼狈的模样,笑的前仰后合,拍着空中道:“这个却不消着勇哥儿神力。”
晁勇见状,也晓得再如许打下去要尴尬了。在阮小七抓住晁勇肩膀要摔之时,晁勇身子一扭,抓住小七手腕。
二人上的水屋,又摆开酒肉,趁热吃起来。
晁勇难堪的跳到划子上,在水里洗了把脸,又捏了几颗,却发明始终不得诀窍,便也不学阮小七那般喝法。
四人坐未几时,晁三便和小二拎了酒肉过来,那肉倒是用荷叶包了,麻绳系着。几人下了船,各自道别,晁勇自跟着阮小七向那芦苇荡里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