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饮而尽,只觉味道醇和苦涩,此中又略微有些苦,度数也不过和当代啤酒普通。
酒过三巡,晁勇见三人都已喝的半酣,便道:“前些日子,朝廷把这梁山川泊八百里周遭都括做公田,传闻百姓凡入湖捕鱼、采藕、割蒲,都要依船只大小课以重税,如有违规犯禁者,则以盗贼论处。三位哥哥可传闻了?”
阮小二也是个爽快的人,固然那边水亭代价要高些,但还是毫不踌躇的道:“好,都依勇哥儿。”
晁勇闻名誉去,只见那说话之人头戴一顶这日黑箬笠,身上穿个棋子布背心,精瘦身材,正和那小2、小五普通样貌,只是脸上多了一丝玩皮,应当是阮小七了。
晁勇起家抱了个拳,朗声道:“东溪村晁勇,见过两位哥哥。”
阮小七见晁勇一口而干,喝一声好,也一口而尽。
小二刚放下碗,阮小七便迫不及待的拍开泥封,向碗中倒去。
这水阁酒楼便位于石碣湖上,石碣村的阮氏三雄小二天然认得,不过昔日多数是来卖些湖中打捞的鱼虾,偶尔做回客长,也只是在酒楼大堂。
阮小二见晁勇连吃两碗,赶快号召道:“好了,不要那么见外,都坐下吃酒。”
阮小七抢过酒坛,笑道:“竟然是即墨老酒,我还是客岁大赢一局才喝过一次。小二,快摆下碗来,我先与勇哥儿吃一碗。”
三人上到水亭,阮小二道:“勇哥儿是高朋,请勇哥儿上坐。”
一道棕红色的酒水便射向酒碗,酒水清澈透明,水阁上也顿时飘来一阵芳香的香气。
说话间,两只划子间隔水阁已经不过丈远。
晁勇忙拱手道:“二哥年长,还是二哥上坐。”
小五也不客气,接过碗和晁勇一饮而尽。
三人坐定,早有眼尖的酒保过来问候。
说话间,小二已经一手拎着一个食盒,一手抱着一瓮酒过来。
晁勇从袖兜滑出一锭五两银子,扔给小二,笑道:“这顿是我请阮氏三雄,钱先押你那边,最后结算还我便是。”
阮小七闻言,眼睛一亮,搭着晁勇肩膀,问道:“勇哥儿,我传闻你们东溪村地盘也都被括了,你爹就没甚么说道?”
阮小二把船撑到那荷花荡中,缆了船。
阮小二笑道:“勇哥儿恰是晁天王独子。”
小二用力捏了捏手里的银子,对阮小二的话底子没信,谁不晓得阮小5、阮小七一有钱便去赌,赢些钱便来酒楼吃喝,何时有过存钱。
“我说哥哥本日怎这般奢豪,来这水亭宴客。”
阮小七看晁勇面不改色的连吃两碗,赞道:“虎父无犬子,勇哥儿够豪放。”
晁勇端起一碗酒递给阮小五道:“五哥,来,我也敬你一碗。”
一阵客气,熟络了些,便开端谈起江湖上事情。
阮小七闻言,顿时没了精力,端起碗,叫道:“干了,这世道不明,还是吃酒痛快。”
阮小二扭头见四下并无碍眼之人,这才斥道:“你算甚豪杰,晁天王尚且忍耐,我等如何能与朝廷作对。”
阮小二平时也没这般点过菜,本来觉得一贯钱充足了,没想到破钞这般大,摸了摸怀里刚从家里拿的最后一贯钱,顿时出声不得。
小二见两人说好,便也飞普通跑去。
阮小五接口道:“哥哥这话就不对了,这世道早已不承平了,天下三山五岳,那边没有豪杰聚众。便是那梁山川泊能人不也聚众数年了吗?”
人还未到,此中一人已经大声问道:“哥哥倒是领了何人,邀我们吃酒。”
阮小七说完,又喝了一口闷酒。
“有甚么新奇生果、蜜饯,各上四盘,再把最特长的菜上四样,别的再切四斤上好的羊肉来。即墨老酒先来四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