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路渔民见阮小二出来,明显不敢多事,躬了躬身,便捺着猎奇分开了。
何氏见晁盖已经有些不耐烦,这才结束了叮咛,从丫环手里拿来两锭大银塞给晁勇,又转头对门外道:“晁三,你出去。”
“莫非小二和小五是一母同胎?”
何氏见晁三清算的非常利落,对劲的点点头,道:“晁三,少爷从小未曾离家,出门在外,免不得风餐露宿,你要服侍的少爷全面。凡事前想着少爷,返来我少不了你的犒赏。如果少爷有甚差池,你须逃不过惩罚。”
阮小二见晁勇性子豪放,当下便道:“隔湖有几处旅店,我们荡畴昔,顺道寻着小5、小七,一同去吃酒。你们稍等下,我进屋穿双鞋便来。”
为了让晁勇有仗义疏财的本钱,晁盖给了十锭白银。但为了便利常日零用,也给了几贯铜钱。这铜钱倒是照顾不轻易,不但重,并且占处所。幸亏一起都是晁三背着,晁勇也只是替他感慨下罢了。
阮小五应了声,便也撑了个划子飞也似拜别,并未几问。
晁勇拱手道:“有劳了。”
话音刚落,便见一精瘦男人从屋里走出来,二十四五春秋,头戴一顶破头巾,身穿一领旧衣服,赤着双脚。
在何氏不竭叮咛下,一顿早餐,足足吃了半个时候。
阮小二出来见晁勇二人脸生,拱手作了个揖,不由疑道:“二位小哥眼熟的紧,不知找我何事?”
看来阮氏三雄在这石碣村也是一霸啊,听得二人问的是阮氏三雄,远处群情的人顿时都不再说话。
瞥见小二前来,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问道:“二哥何来?”
村中渔民们也尽是穿戴些陈旧衣服,看到穿着整齐的晁勇二人,都是一副猎奇的神采,低声群情着他们为何而来。
那渔民见问的阮氏三雄,脸上顿时收起猎奇之色来,躬了躬身子,才道:“两位是找三位大哥啊,只不知二位找的是二哥,还是五哥、七哥?”
“但凭哥哥安排。”
“二哥在村中居住,五哥和七哥倒是在湖中居住。如果找二哥,你们跟着我来便是。”
未几时,便来到一个水中高埠边,四周团团都是水,只要那高埠上盖了几间草屋,一个男人正躺在屋前哼着小曲。
何氏看了眼即将出行的儿子,顿时眼圈一红,两行泪水顺颊而下。
这石碣村倒是靠湖而建的一个小渔村,放眼望去,尽是些茅草屋,并无甚大户人家。
“好,好。”
未几时,阮小二便出来,径直带两人来到湖边,在枯桩上解了一只划子,等晁勇主仆上船,小二从水里拔起根竹篙,悄悄一撑,划子便飞也似分开岸边,端的是又快又稳。
晁勇见状,也晓得不是头,再安慰了一声,便出得院子,两人各提了一根哨棒,便出庄而去。
阮小二听的晁勇是晁盖儿子,赶快上前两步道:“本来是晁天王公子,天王大名,我等兄弟闻名久矣,只是无缘见面。本日晁勇兄弟来的这边,却要多盘桓几日才好,让我等兄弟一尽地主之谊才是。”
晁三在门外听到夫人叫,赶快背着包裹出去,躬身向仆人家问好。
次日五更,晁勇起来洗漱罢,便去与父母一起用早餐,其间少不得娘亲何氏淳淳叮咛。
晁盖大名公然不是吹的,晁勇初时也多有不解,以晁盖挥金如土的脾气,如何名声倒不如一个县衙小吏。
“恰是家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