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君王之爱么,中午生了气,早晨就立即去宠幸别人。
瑞宁有些不成置信的望着陆蓁,怔了半响,才开口道:
陆蓁的声音,是真的透着一股浓浓的倦怠,惹民气疼的很。
陆蓁听到恩归的声音,还觉得到了摆早膳的时候,谁知一打帘,竟看到冒雨而来,头上还戴着大氅的瑞宁。
隔了一夜,凌晨竟下起了细雨,淅淅沥沥的打着窗檐,陆蓁向来睡得轻,故而刚落了一阵雨,便被吵醒过来。
如此的体贴,反倒是像他触怒了陆蓁,以是才用这类体例来赔罪媾和。
不再像第一次那样娇羞入迷,但瑞宁的脸上,还是有着不似平常的欢乐。陆蓁抿唇,朝她微微一笑,“那就说吧,我洗耳恭听。”
“端的是药么?”
她只是睡前随口这么一说,但说完以后,很较着能感遭到恩归有些不天然的一怔。
陆蓁一怔,却又笑着点头,“求不来的。”
陆蓁听了,颦眉微皱,考虑了半晌,还是让恩归先放动手中的活儿,去给她拿纸笔来抄经。
陆蓁猎奇一莞,“甚么?”
“表姐……我听陵表哥说,我们和戎阳就要开战了。”瑞宁难掩心头的担忧,看着陆蓁,声音有些焦急,“统统人都晓得,陆家是武将世家,你说,这一次皇上会让陵表哥上疆场么?”
“嗯,纪太医等着奴婢给娘娘换了伤药,就走了。”恩归等陆蓁坐稳了身子,才回身去给她倒茶,“娘娘这一睡,天都黑了。”
“表姐在看甚么?”瑞宁不明白她的意义。
“谁?”宣政殿是赵文烨在后宫措置公文的处所,除非他宣召外臣,不然瑞宁能见的也就是后宫里的那群人。
但恩归,却在她的担忧之上,又加了块重石――
“睡吧,我累了。”
陆蓁掩不住忧色,下认识的昂首往门口探看,宣政殿离这里就只要一个穿廊,大哥莫非会跟着瑞宁来看望本身?
瑞宁坐到了床边,陆蓁便往里给她让了让,““表姐,你猜我方才在宣政殿里见到了谁?”
“瑞宁这么早。”陆蓁冲她笑了笑,表示恩归去备茶,“恰好我早餐还没用,你陪着我一起吃一些吧。”
恩归双手伸来,陆蓁一瞧,竟是整整一叠手抄的心经。笔迹,竟与她的有七八分像。
最后,还是没撑住,昏了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