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打了半个时候,饼胚已经被打得很薄,出油变少,顾锦里道:“秦哥,停下来吧。”

最后,她拿来一个大木碗,挖开一个坑,把木碗放在坑里,双手抡起铁锤,对着最上面的铁饼一阵猛打。

程哥儿是个乖孩子,听到这话,没有再问下去,而是在中间温馨的看着,等着自家二姐榨油。

顾锦里则是持续捶打铁饼,铁饼因为捶打而受压,渐渐往下沉去,鄙人沉的同时,压力挤压着夹在铁饼中间的黄豆饼胚。

“哦哦,我这就去拿。”程哥儿迈着短腿跑进厨房,抱了一个陶盆出来。

盏茶的工夫后,被布袋包裹着的饼胚渐渐排泄油来,豆油渐渐地往盒子底部流去,在盒子底部汇合。

程哥儿非常懂事,草席是他搬来的,现在正睁着一双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顾锦里装碎黄豆。

豆子炒熟后,顾锦里立即停火,对着正在厨房烧火的顾斑斓道:“姐,我让你做的布袋呢?”

她担忧木架子的榫接点不敷健壮,又拿来一捆粗麻布,把粗麻布剪成手指宽的布条,一圈一圈的绑住木架子,足足帮了十几圈,这才停手。

鱼做油的事情他们是晓得的,但他们却感觉她就是瞎混闹,向来只要肥肉能熬出油来,还向来没听过豆子能做油的。

未几时,顾锦里就把二十斤的碎黄豆装好,足足装了十八个布袋。

顾锦里抡着锤子,铛铛铛地捶打着铁饼榨油,打上一刻钟就停下来歇一会儿。

一起逃荒,顾锦里早就跟秦三郎混熟了,也不跟他客气,把两个锤子递给他:“给你。”

秦三郎今没有出摊,而是进山砍柴,返来的时候听到她铛铛的打油声,见她的人抡着锤子打铁饼,皱了皱眉头,来到她家的院子,道:“这活儿挺累的,我来吧。”

大楚建立至今不过三代,前朝又颠末量年战乱,是以大楚的百姓非常贫困,很多人家都点不起灯。

程哥儿听得很欣喜:“能点灯啊。”孩子都怕黑,听豆油能点灯,程哥儿很欢畅。

一刻钟后,木盒底部已经堆集了一层浅浅的豆油。

“榨?”程哥儿非常不解的问:“二姐,甚么是榨?是像过年时候炸丸子那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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