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芳姐,这是我姐贴的白饼子。”
“行,我会看着他们的,你早去早回。”
要买锁,本来筹办的钱就不敷了。
孩子们这才停止买卖,兴趣勃勃地跟在两个大人身后,雀跃地奔驰着,前去轮渡船埠。
看到盈芳,呼啦一下全围了上来。
“芳芳姐,这是我娘让我带给你的馒头。”
“我没骗你吧!”李苍竹笑得一脸光辉。
二狗子几个见状,齐齐吞了口唾沫,奇怪地围拢过来:“小竹子,我拿白面馒头给你换,一个馒头换你半个饼成吗?”
因而跑回向刚那屋,翻开他爹娘结婚留下的大衣柜。
想了想,起家到仓房装了一袋大米,估摸着有十来斤。背篓口儿小,干脆换成了竹筐,如许去壳的核桃、板栗都能装上一些。
盈芳对着敞开的大衣柜门发怔。
冯美芹眼睛一亮:“说话算话?”
真是见了鬼了!
第二天早上,她背着竹筐来到公社门口,只见二狗子他们已经在了,叽叽喳喳个不断。一个个小脸红扑扑,不知是镇静的还是被冷风吹的。
“芳芳姐,……”
二狗子为首的孩子们,纷繁递上自家带来的吃食。盈芳内心清楚,多数是他们本身省下的口粮,浅笑着道:“我吃过了,你们吃吧,冷了发硬就不好吃了。想吃就吃,别省着,中午餐有芳芳姐呢,必然不让你们饿着肚子返来。”
他不在,衣柜里几近是空的,恰好用来放床单、被夹里。如果东屋那木板床忘了铺床单,那么那条蓝灰色的咔叽布床单,应当还在这儿。
“我只咬一口!”
“吃痛快咋样?”盈芳笑眯眯地发起,“中午我带你们去菜场隔壁新开的饭店吃桃花面,我宴客!”
这一晒胡涂了。
李苍竹身上的玉米饼刹时成了脱销货。
没丰年糕米炮吃,大米、小米多炸点。归正她不缺粮食。不是托美芹娘捎了几斤麦芽糖吗?转头多垒些糖裹。那可近年糕米炮更甘旨。
但是没有!她翻了三遍,都没找到。其他的都在,唯独缺了那条床单。
最上头是一包炸米炮用的大米、小米、玉米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