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薛素闪了闪神,低低笑了一声。
赵湘兰的表示完整在薛素料想当中,这妇人不是三番四次使手腕折腾吗?眼下她既得防着小巧翡翠,还得死死抓住薛父的心,不然将会晤临职位不保的了局。
一向比及房间清算划一,楚清河都坐在窗棂边上,周身弥散着一股煞气,那副阴沉的模样非常可怖,若胆量稍小些,怕会被吓得两腿发软。
见状,薛父狠狠在桌面上拍了一下,斩钉截铁道,“好了,从本日起,你们就留在宁水阁中服侍着,谁都不能动你们。”
赵湘兰如果然怕鬼神的话,当初就不会伙同村长给薛父下药。折腾了那么一大通,她肚子里的孩子仍没有保住,几乎被陈家阿谁疯婆子磋磨死。
心头盘桓着的那股恶气消逝很多,薛素又给薛程找了个先生,学问不错,品德也过得去,只是非常严苛,动不动便用教鞭管束门生。
*
楚清河明白这个事理,但只要一想有人觊觎素娘,他就咽不下这口气。
挣动了两下,薛素仍没甩开此人的钳制,目睹着乌黑皓腕上呈现了一道道红痕,她不由皱眉,没好气道,“得了吧,你内心还不清楚吗?王佑卿固然娶了锦月公主,却也没那么大的本领,本日之事只是偶合,何必动这么大的肝火?”